哭过一场的苏南后知后觉地开始兴奋,主动缠着霍闻声,然后摇到一半因为太累给自己摇睡着了。
在苏南问那句话之前,方可仕也问过霍闻声同样的问题,就在苏南切割室之后。
似的议论纷纷,话题中心的两个人也翻了天,在床上。
大抵是他里的沉之太过郁,苏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半年来,并非只有他压力大,一直陪在他边的霍闻声同样承受着压力,却还是给他撑一片可以息的空间。
苏南很难说清楚自己当时是什么觉,那是超了动,心动,以及之外的觉,汹涌地让他疯狂,却又浩地让他平静。
霍闻声一怔:“为什么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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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闻声看了他一会儿,神有些沉,但吻很温柔:“不怎么样。”
其名曰让他放松,实际上是变相地玩起了囚禁,不许苏南接一切和工作有关的事。
霍闻声笑着说“没事”,但苏南依旧没松手,他想到了蓝宝石切来那晚。
“这不会影响我你。”
在想要拼尽全力的那劲儿过去之后,苏南觉到了后怕,在累到睡过去之前,他坐在霍闻声怀里问过他:“如果我切坏了会怎么样?”
霍闻声被他搞得有些不明所以,只能笑着回应:“我知,我也你。”
霍闻声了支烟,在海风中眯着睛,说:“放心,少了我们俩,公司依旧运转正常。”
还比如,三天假期结束,霍闻声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苏南开玩笑说他这是不要公司了吗?
苏南觉到难以言喻的愧疚和心疼,他走过去,抱住霍闻声,跟他说:“对不起。”
苏南一开始还真以为霍闻声只是想让他放松,好好休息,所以老老实实,时吃饭,时睡觉,还和霍闻声一起健,早上一起晨跑,傍晚一起散步。
霍闻声没让,大手一挥给全公司放了三天假,然后乘坐私人飞机,将苏南拐到了他在兰卡买的一座小岛上。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解决方案,又画好设计图,苏南又一次病倒了,可他仍旧没有松懈,第二天早早起床,白着脸说要去公司工作,继续推珠设计。
“我让你担心了。”
于是他说“我你”,一遍一遍地说“我你”。
霍闻声还没有缴械,却没舍得折腾他,只能无奈鸣金收枪,抱着人一块安睡。
从压环境脱离,心逐渐放松的苏南开始发现一些被他忽视的东西,比如他偶尔夜里醒过来,稍有动静就会被霍闻声的手臂揽住,比如霍闻声的香烟盒里的香烟换成了味儿更重的,比如霍闻声其实也瘦了很多,温的眉在看向他时,多了从前没有的一丝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