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喜我的,你不是说你喜我吗?”俞钦脸难看到了极致,甚至声音都开始颤抖,“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霍闻声……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他甚至无法再说那几个字。
他只觉得疲惫,甚至都懒得去反驳,冷漠地勾起嘴角反问:“我不在乎,他也不在乎,你在这里脚,到底谁比较贱啊?”
俞钦不松手,看向苏南的目光破碎又渴望:“你是因为,因为杜夫人的事,所以才和他睡是不是?”
苏南本意是说从前被左右,一时冲动和俞钦搞上了床,可在俞钦耳里听来,这就是在说他不是第一次和霍闻声睡。
苏南觉到了疼痛,手肘用了狠劲用力一击,冷声喝:“放开!”
俞钦双拳握,指甲几乎刺破掌心,看向苏南的目光愤怒又痛苦。
曾经的喜历历在目,一个多月前的告白也历历在目,苏南这个时候却没什么难过的绪,只有郁的烦躁和麻木的疲惫。
一段到这个地步,还谈什么喜?
又还有什么值得喜?
苏南摇了摇,颇有几分无可奈何:“我也没想到在吵了这么多次之后,你还能让我惊喜。”他无力地笑一声,又说,“你甚至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八年在变得恶心,所以别再提了,怪膈应人的。”
苏南听了简直想笑,他也的确笑了:“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
迟来的喜比狗贱,他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与自大中,将苏南彻底推远。
“随便吧,你就当我疯了,”苏南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哄不好了,喜也没用了。
手不断收,指腹碾过他锁骨上的红痕,像是要将那痕迹抹除。
或者说,早就已经没有了喜。
听着这不堪耳的话,苏南竟然没有太多的愤怒,认识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俞钦的,在愤怒之中失去理智,不择言地伤人伤己。
可这一切都在看到苏南上霍闻声留的痕迹,听见苏南亲承认之后完全颠覆。
他也喜苏南不是吗?他们两相悦,他们在一起八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了?
“不是第一次?哈哈哈哈,所以你果然早就和他搞在了一起。”俞钦压抑的怒气彻底爆发,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只能宣似的怒吼,“嘴上说着喜我,然后去和别人睡,苏南,我怎么不知你还能这么贱啊。”
在今天之前,俞钦还心存希望,认为苏南只是在跟他生气,他和霍闻声之间也只是自己想多了,苏南不是慕虚荣的人,不会以事人,他只是在跟自己生气,只要好好歉,好好哄一哄,他们会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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