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见到那只印章后,王爷的心似乎好了些,最后展戎成功逃过了一顿削,对钟宴笙的敬意又加了三分:“请。”
萧的本意是晾一会儿钟宴笙,等钟宴笙受不了了,肯定会像之前那样,乖乖地过来撒,顺便为昨日没有时过来解释请罪。
爹啊,您是贪了多少啊!
这屋里的东西,大多是萧家的库藏,从前皇室捧着萧家,赏赐总是一批批来,东西自然都不是凡品,萧闻澜来过柳别院几次,每次都馋得两放光,腆着脸求萧送他一两件。
萧支肘托腮,坐在窗前的书案前翻看着底送上来的文书,全然无视形容有鬼鬼祟祟来的钟宴笙。
钟宴笙的手停在半空,迟疑地打了个招呼:“展护院……?”
钟宴笙对云成忧心忡忡、时刻担心他被洪猛兽吃掉的神毫无所觉,迈着轻快的步到了柳别院大门前,抬手还没敲去,门就开了。
柳别院格外大,今日去的地方,和前几日去的那两又有所不同,一路上亭台楼阁,繁盛,假山池,相映如画。
他习惯地等着钟宴笙开讨赏赐,岂料又过了良久,钟宴笙还是没吱声。
他的五官廓刻,线条其实是冰冷的,嘴角那状似亲和的弧度一消失,窗外的光落在他脸上,薄纱挡住了睛,半明半暗的,暗错中,显得无与比的俊与冷漠。
钟宴笙偷偷瞅了两,悄咪咪地发现,哥哥好像有生气。
他爹是不是贪污了啊,否则怎么会有这规格的私宅?万一被都察院那些御史发现了,一纸弹劾上天家,侯府是不是又要被抄家了?
萧
钟宴笙忽然一阵,勉扶着书架稳住心神,挨个看过去。
……不行,回去得劝劝淮安侯,好好当官,勤政民,两袖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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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知了,云成你今日怎么这般啰嗦?”
俩人今日发得早,到柳别院也比往日提前许多,云成大清早被拉起来,困得两发直,打算在车里补眠等钟宴笙。
哪知等了良久,都没等到钟宴笙开,萧瞥去一,余光中钟宴笙瞪大了,正在书房里看来看去,十分震惊的样。
开得很急,像是迫不及待。
不知为什么,钟宴笙总觉得今日展戎对他还和颜悦。
几朝名画,大家书法,名贵的汝窑粉青笔洗,价值连城的翡翠山玉雕,东海的红珊瑚盆景西域的琼玉挂件,书架上随意搁着的那个,还是他爹从前说想要,但据说早已失传的孤本!
七八糟想着,钟宴笙跟着展戎步月门,走屋里,才发觉这边是个书房。
顺便蹲一蹲,等钟宴笙来时,是哪个小狐狸相送。
虽然展戎那张脸还是面无表的。
他的眉梢不由挑了,撂笔,闲闲地往后一靠。
钟宴笙心里一咯噔,终于禁不住开始忧思。
反正这位真少爷哥哥总是莫名其妙翻脸,晴不定的,钟宴笙适应良好,见萧似乎在认真看东西,没发觉他来了,便没上去打扰,打量起屋里的陈设。
小东西还识货。
一看之,大为震撼。
展戎一如既往停在了门外,钟宴笙想想上次的经历,微微发麻,小心翼翼往屋里走,以免又被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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