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也微微发红,扭跟王伯挥挥手了别,搓搓手指,准备继续帮萧推椅。
看他那个架势,展戎及时来,接过了钟宴笙的活儿。
钟宴笙方才推椅,推得两只手手心红通通的,磨得疼,见此心底悄悄松了气,乖乖跟着俩人走。
原本以为要回方才那个小院,没料到这次又去了个新的房间。
钟宴笙心底隐隐冒疑惑。
这个别院,是不是有太大了……?
了屋,展戎将椅回给钟宴笙,回到门外守着。
钟宴笙把萧推里间,屋里凉许多,桌上还放着碗温温的药。
萧似乎早有预料,随手将那碗黑乎乎的药拿起来,面毫无波动地抬首饮尽,便自行推着椅到床边,重新靠回床上。
喝了这药一会儿后,上又疼又恶心,若是动弹,连他也会想吐。
发现钟宴笙还在桌边,低看那碗喝光的药,萧啧了声:“过来。”
怎么这么迟钝,没人教这小雀儿伺候人吗?
钟宴笙从发呆中回过神,喔了声,听话地走到床前,神经都放松来后,后知后觉地嗅到了萧上的味。
是混着清苦药香的淡淡檀香,气息很冷。
他忍不住看了萧的,还是很想问问他的和睛是怎么回事,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可是又怕冒犯了他,戳到人家自尊心。
只好又闭上嘴。
萧叫他过来,也不开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半靠在床。
在床前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钟宴笙的小持不住,开始发酸发抖。
他没忍住弯腰了膝盖,偷偷瞄萧,看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奇怪地又观察了片刻,伸手在萧面前晃了晃,才发现他的便宜哥哥呼匀平缓,竟然是……睡着了!
钟宴笙:“……”
他还以为让他过来有事,结果就是叫他看着他睡觉吗?
淮安侯总是说他懒怠觉多,可他都没这么能睡。
钟宴笙有委屈,想把萧摇醒,但他没这个胆。
神松懈来了,被自动忽略了很久的腹痛又冒了来,钟宴笙嘶了,忘记的时候还好,一想起来就疼得厉害,快要不敢呼了,只好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抱着膝盖坐到床边,抵在手臂上,蜷成一团,准备等萧睡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