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当初到底因工受伤伤了哪里?”还给你这么好的优待,我怎么没发现你哪儿不对呢。
洛兰本来都闭上睛要迷糊了,闻言蹭一坐了起来。“真的?”
“我的天,这么的疤。当时是不是很严重?”
“别摸。”
“……”
“睡着了?”男人来看她上躺了去,小声的言问。
看到那清晰的红抬,还有面盖的籍专用章,她本就兴奋的心更加飘了起来。农转非,就这么实现了。
“怎么不说话了?”
“行。晚上先用泡泡解解乏,我给你。”
“站着拿剪刀应该也能剪谷穗吧?”
“谷穗剪完也得割杆,只不过先后而已。”
已经是两了,男人也不矫,直接撩起了自己的衣裳。之前那啥都是夜里,她压也没看过他。这回在明亮的灯光,这才看到他后背那狰狞的伤疤。
他好像脸红了是不是?洛兰狐疑的歪着脑袋去看他,被他再次歪着躲了开来。可是躲开了正脸,却是让她看到了那发红的耳朵。
“割了两天谷我有些疼,你晚上给我吧。”
“很疼吧?”他没说话呢,她伸手去摸他后背。女人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摸,酥麻的觉瞬间从伤疤上传遍了全。他浑一个激灵,利索的往旁边挪了好几步。
“倒也是。”
抬手拉熄
“开心,所以就笑了啊。”
“咯咯、”她低低的笑起来。
“哈哈、”
男人也不多话,直接地从包里拿两张纸递到她手里。“自己看。我是什么人啊,还能骗你这个嘛。”
“就是刚开始几天不适应所以疼,几天就没事了。”
伤疤凹凸不平,像条蜈蚣蜿蜒在他后背。从左肩一直划到腰,而且看伤疤的形状就知应该非常。她看着都觉得惊心,他当时该有多疼。
“来,我给你。”泡了脚将平躺到床上,男人坐床边给她放松肌。“割谷你们是弯腰蹲着活吧?”
男人转看她一,她之前已经洗漱过,因为常年农活脸上肤没上白,可健康的肤搭她明媚的五官一不逊,大睛望着他的时候好像带着钩。好吧,也许人家睛里没钩,是他心里生了钩。
“我今儿给你开准迁证了,明儿我跟你一起去大队。”
“真的。”看她惊讶的样儿,他好笑开:“也许你这没适应呢就不用了。”
“没。就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我想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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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哄我兴的吧?我其实不急,地里的活儿早习惯了。大队上工其实也够我自己生活所需的。”
“嗯。”
“笑什么?”他声音带着羞恼。
“被这好消息砸了,不知说什么好。”
将脚丫泡温的中,熨帖的让人浑的孔都舒展开来。这才是过日啊,她就说她的生活绝不是每天跟人争来斗去。如今的生活多好,工回来什么都不用,更不用看人脸。
回家婆婆早已好了饭,吃完也不用她洗碗,壶里满了开,厨房里也烧了让她洗漱用的。男人给她端婆婆没一丝不满,讲话温和带着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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