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九上前拽住老汉的胳膊:“住手,这是衙门。”
但陈云州已经见识过她的狡诈,哪还会被她这副模样给迷惑。
曲婆:“有的,有的,他们好像还找了几个人组成团伙,有哪些人老不知。有时候
曲老汉气急败坏,骂骂咧咧地抬起手又给了曲婆一掌,打得曲婆嘴都歪了。
曲老汉气冲冲地说:“差爷,这女人好生可恶。说她表小时候救过她的命,她要报答,三天两往她表侄家跑,老……老我还真以为她是去看望她表的,结果……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搁啊!”
这时陈云州才开了:“你是什么时候跟周家合谋的?”
“贱人!你说去你表侄家了,结果跑去找野男人,我们曲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不要脸,老还要呢!”
“今天我照原计划在路边装作上山砍柴扭伤了脚,等着羊上钩,然后就遇到了陈大人和他的随从,他们好心搭我一程。我,我看他们只有两个人,又是第一次来庐县,就生了歹心,将他们带去了周家,我不是人,我该打。”
“这样啊,”陈云州冲柯九抬了抬,“再去提桶来,泼在曲婆的上!”
陈云州哭笑不得,觉得这系统不应该叫“制升职加薪小助手”,而是应该叫“八卦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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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婆唱了一阵独角戏,见没人搭理,只得讪讪地放了手,低声啜泣。
他倒要看看这曲婆能装到什么时候。
曲婆听到这话就急了,她年岁不小了,天气这么冷,要是泼一冷,她全都要透,肯定得生病。她家隔的小媳妇就是去年去河边洗衣服不慎落染了风寒走的,她这把老骨可吃不消。
来。大夫挤来,蹲给曲婆诊脉。
眨的功夫,拥护值就加了13。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大夫已经给曲婆把完了脉,他抬对陈云州:“大人,这婆脉象平稳有力,没什么大碍。”
果然,这曲婆看况不利,假装倒,想借此脱。他就说嘛,哪有人得这么及时的。
话音刚落陈云州脑海里突然冒一堆的机械音:拥护值 1……
陈云州皱了皱眉,示意柯九:“拉住他。”
陈云州示意柯九带人看着他们,然后将先前说话的那名汉叫了过来:“你确定躺在地上的是曲婆,而不是周老太太?”
曲婆见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还对她指指的,再也不敢耍样,捂住脸大哭起来:“冤枉啊,我跟周老汉什么关系都没有。是,是他们找我去路上逮来往的客商羊,勒索成功,每次分我两成的钱。我财迷心窍,为了钱就答应了他们。”
周家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不过不怎么说,这拥护值上涨总是件愉快的事,虽然9999的快乐宅还很遥远,但这么去烤红薯还是有希望的。
说着还真的扬手给自己两耳光,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样。
陈云州明白了。
曲婆吞吞吐吐的:“去,去年……不,前年三月。”
汉挠了挠腮:“大人,小的不认识什么周老太太,小的只认识曲婆,就是她,不会错的。对了,曲婆的男人在东大街那边卖香椿芽,他肯定不会认错人。”
陈云州又问:“除了你,还有其他的人吗?”
陈云州叫来两个衙役:“你们带这位大哥去将曲婆的男人带过来。”
想到这里,她连忙翻爬了起来,正打算跪开求饶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掌。
陈云州没声,其他人更不会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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