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叔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我们现在是了你的梦,有一件事需要你去。”
玉州着睛,看到站在了他面前的容叔的虚影,他大惊:“榕树!你们去哪里了,好多人在找你们都找不到,你知符心……”
玉州!!!
“我们知符心了什么,也在想要怎么救他的事,所以需要你回一趟雾鸣山,我们离得太远回不来。”
他被呛到,皱起眉,在面上拍了拍。
回到寝殿里,时延并不在,他还是在理公务,玉州仰躺在床上,打算明天跟时延说说自己要回雾鸣山的事。
玉州赶:“好。”
石磊安抚他:“我们只是听说了一个传闻,传闻到底是不是属实,需要你去看一看,知了吗?若是传闻属实,你跟那个皇帝,日后也就不用再生离死别。”
玉州放手,珠便倾泻来,淋了他满。
玉州豁然开朗,觉得一片黑暗的天空也变得眉清目秀了起来。
他从池里起,胡地穿好衣裳,晴彩一直守在一边,听到动静之后便过来帮他发,又把衣带一一给他系好:“君后要回寝殿了吗?”
玉州正了正神:“什么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事,那个符心……”
玉州很喜这个汤池的屋,能看见天空,也不知这是用什么材质成的,通透敞亮,可惜今晚没有星星,天空一片灰暗。
容叔叹气:“你真是什么都不知啊!”
说完话容叔消失在了他的梦里,玉州翻了个,摸到了熟悉的怀抱,也并没有醒过来,钻时延的怀里继续安眠。
伴呢。
也许是因为要回家的激动,玉州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睡得一向很沉,却在睡着之后听见了容叔的声音。
不太对劲,玉州想。
他说了一串的话,让玉州记,这是他们之间可以应到的方法:“你尽快回去看看,我好和老石商量一接来该怎么。”
玉州笑了笑,对她。
“那我明天就回去山里,可是我到时候要怎么跟你们联系啊。”
玉州在梦里着急,眉皱得很:“你们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符心还能恢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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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一直纠结于时延跟不跟他回雾鸣山这件事呢?他是个独立的人参,他想什么就什么,况且如今对他来说,雾鸣山又不是很远,他和雾鸣山是有应的,又不会迷路,怎么会因为时延有事他就回不了了呢?
他靠在池边,四无人,他抬起手指,汤池中的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汇聚,悬滞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