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耳廓,逗着对方,“不过这件事确实应该是有隐的。”
表面上看,这个继父的一切量刑和执行都有理有据,但还是藏不住背后谋的味。若说没有人在背后搞鬼,祁暮扬是不信的。
糙的指腹在细的上轻轻磨蹭着,一遍又一遍地扫过,让轻哼再次禁不住从边逸。
“你想知?”男人笑着反问。他嘴上的动作是被制止了,但手上的却没有停。
明知对方是故意得寸尺,时瑜脆不再捂嘴,双手扶着男人的脑袋,往后拉开距离。
时瑜框着生理的泪,尾发红,对方轻轻一,原本带着怒意圆瞪的眸瞬间又有些迷离地半眯起来。
“什么,唔,隐?”时瑜一开说话,语调都有些变味。耳朵上,温的轻让他舒服得禁不住想要.。
“你怀疑,有人,啊!”时瑜受到前的茱萸被人一阵,忍不住惊叫一声,想到时可谦还在睡觉,他连忙用双手死死捂住嘴,狠狠地瞪了一脸得意的始作俑者。
但男人也不开了,专注地啃咬着,从耳垂沿着漂亮的颚线来到颈动脉,再移到结的位置。时瑜被迫仰着,目之所及只有天板几盏有些晃的筒灯。
“不是怀疑,肯定是有人不想他太快来,”男人嘴角的笑意都快咧到耳,这似乎对他的碰越发。
“谁会不想他来?他都蹲了六七年了,多一年,少一年,有什么区别?”他也不是真想要救这个便宜继父,毕竟他压就没承认过对方。纯粹是这事蹊跷,忍不住好奇。
“他的量刑偏重,现在刑期过了大半,表现良好的一般都能申请提前释放,可是他的申请不是被驳回,就是迟迟没有被提上去。”
在午和陈雪婷谈完后,祁暮扬虽然明面上没有表态要答应,但还是让池睿去查了一基本况。
“唔!”结被轻咬了一,时瑜闷哼一声,角的生理泪因为闭的动作而落来。
每一次尖的碰,时瑜都觉得像被细细的电穿透了一般,一次次刺激着大脑的神经。祁暮扬却还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跟他谈那个女人的事,让他顾此失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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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想,”时瑜嘴,扭动着,想要躲闪那只恶作剧的手。之间若有似无的碰与磨蹭,却只是让双方都更加燥难耐。
柔脆弱的地方被指腹的厚茧挲得有些疼又有些,还有禁不住让人双打颤的舒。
时瑜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他死死捂着嘴,一副打死不开的样,就等着祁暮扬自己继续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