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说我吗?”
“那是我爸爸,”时可谦远远地就认了祁暮扬的影,小手指着兴奋地大喊,小脸红扑扑的,全是自豪和骄傲。
这次接待主要是宣传的人办的,不过祁暮扬为了给儿撑腰,特意穿了上制服,以士官的份现。
特别是这个岁数的孩对于英雄主义本就十分敬仰崇拜,路边经过的警察叔叔都能让他们望而生畏,更别说这些正儿八经的帝国军人。
“嗯,”枕在自己肩的小脑袋轻了几,“知了。”
午休过后,院阿姨很兴地过来跟大家宣布,明天会组织小朋友到帝国军总参观,行国军事教育。
“既然知就行,明天回去要给小朋友歉。”
“说你什么?”刚走电梯,就听到儿的嘀咕,祁暮扬明知故问。
“嗯,你先动手打别的小朋友确实不对,”祁暮扬认同地。
他知动手打人是不对的,可单方面的歉让他觉得委屈,毕竟他没有撒谎。然而他已经答应了爸爸,不能言,所以最后还是歉了。
“……”时可谦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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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时可谦说谎的几个小同学也主动给他歉,小嘴叭叭地说着:原来你爸爸工作的地方真的有飞机,还是能发炮弹的那!还有装甲车!
祁暮扬笑着把小家伙抱上楼。趴在祁暮扬的肩膀上,走路时的起伏让时可谦微微睁开了。他了睛,用还有些糊的声音问。
祁暮扬知时可谦心里委屈,可单纯的安苍白无力。他希望时可谦明白,不被信任的时候,应该的是证明自己的正确,而不是付诸武力。
“秦老师说打人是不对的,”一双小手抓了祁暮扬的衣服。
幼儿园第二天一大早安排了好几辆大将小朋友们分班级送到了军,这个对普通老百姓而言都如同迷一样的地方,对幼儿有着致命的引力。
第二天回到幼儿园,时可谦被班主任秦老师促着给小朋友歉的时候,心多少还是有些委屈和低落。
最激动的要数时可谦,他爸爸这是要告诉所有小朋友,他没有撒谎。
今天之后,幼儿园里所有的小朋友都知时可谦的爸爸是个很了不起的帝国军人。
班里绝大分孩虽没听说过帝国军总这个地方,但知帝国军人的还是不少,一就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那是爸爸为了让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不再犯,”祁暮扬说,“小谦知自己错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教训我?”时可谦不理解,“说他每次错了,爸爸都会打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