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2)

‘米莎’的存在实在太过诡异，比起鬼魂一说，汉尼更愿相信从到尾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汉尼的瞳孔里倒影着米莎翻动着书籍的影，他有一烈到难以平复的探究：如果现在他前这位喋喋不休的患者转过去，是会看到一切如常的书架、正在晃着好奇翻书的女孩，还是一本诡异漂浮在半空的书籍？

他里的那个‘第二人格’就像是从未现一样，如现时的悄无声息一般，突兀地消失无踪了。

但——前提是，如果汉尼的家里没有多来的尸们，没有总是会无声无息现在他的视野里的米莎。

说到这里，汉尼适时地停止了话，给了中年妇人一个遐想和思维发散的空间。

这真的是他的妹妹吗？

米莎正哗啦啦地把书翻到了靠后的位置，她认识的单词很少，与其说是在看书倒不如说是在看书籍里零星的彩图，这让她的阅读速度很快。

米莎就像是某救赎的信号一样——她的现宛如十几年前那间寒冷木屋里的场景重新一样，当初汉尼也是在濒临崩溃的饥寒迫当中，被迫接受了妹妹温饱腹的馈赠，得以存活。

中年妇人奇怪地呼唤着汉尼的名字，让汉尼陡然从思绪中惊醒，他抱歉地朝着疑惑看向他的女士笑了一，低声解释说：“抱歉，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因为前段时间生病的缘故，现在我还偶尔会有些力不济.......”

但是.......这其中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细节太多了，让汉尼总是会有一不真实的恍惚。

这一切到底是幻觉、梦境还是这个世界另一面的真实？

时间的指针仿佛被无形的手给拨动着不断往前，陡然间倒回了安然无恙的从前——在无比寻常、普通的日夜里，过去两个月里失控、折磨争斗、神恍惚、疲惫痛苦和梦魇都恍惚不过是汉尼一个漫而荒诞的梦境。

“.......汉尼医生？医生？”

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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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十几年后的现在，‘米莎’又似乎以同样的方式将汉尼从恶循环的痛苦神漩涡里解救了来，为本来望见尽的痛苦折磨画上了休止符。

汉尼微笑着站起，示意，作势要将她送门去，实际上他视线的余光却一直在注意着米莎的动静和中年妇人的反应。

米莎的那一刻起，汉尼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的噩梦。

果不其然，这位看起来优雅的夫人立刻理解地了，她同地关切了两句，便没有再究耽搁，起提了告辞。

还是从他的愧疚和梦魇里滋生来的幻觉........或者，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