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的时候,边是空的。
季析不在房间里。
周末过后,又是新的一周。
他是去冲了个凉么。
因为这吻痕,舒时燃又在镜前逗留了很久,确认发能挡住不容易被发现后,才离开衣帽间。
那枚吻痕就在她耳后靠的位置,在白皙的肤上很惹。
季析挑了挑眉,看着她,“你才刚起床我哪儿惹你了?”
她拿起床的手机看了时间,都十多了。
舒时燃:“我的脖上,都怪你。”
又躺了一会儿,舒时燃起床。
放杯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睡衣的纽扣都开了一颗。
后背照来的光衬得舒时燃素净的脸分外致,两颊还带着红,看得季析有意动。
“我看看。”他拨开她颈间的发。
她上的度没散去,盖上被更加,燥的觉还在。
季析顿了顿,像是想到了。
问完她才发现始作俑者一脸坦然,睛里着笑意。
舒时燃推开季析,回应说:“起了。”
她转过仔细看了看,真的有,蚊块大小。
舒时燃的心思全在另一件事上,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关灯后发生的事像梦一样。
舒时燃羞恼地掐了他的手臂。
舒时燃:“你去哪儿了?”
第二天,舒时燃睡了个懒觉。
午的时候,舒时燃接到季析的电话。
港城那边来给舒老太太过生日的基本都回去了。
正好这时候季析回房间。
舒时燃的控诉太过明显,季析收敛了中的笑意,手指却忍不住又在上面刮了,说:“不容易被看到,只要发不撩起来。我次轻。”
“燃燃起来没有啊,好起来了。再过一会儿吃中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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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之前的事,舒时燃张地动了动。
季析在她的发上落一个吻,“睡觉。”
季析的指腹轻轻在上面划过。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觉到边塌陷去,接着就被搂一个带着汽、微凉的怀抱。
舒时燃看到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
她问:“容不容易被看到?”
季析:“起了?”
舒时燃起床后拉开了窗帘,今天太很好,日气息厚。
走向浴室,拉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上的被。
两人闹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惠姨的声音,离得还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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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把那颗纽扣重新扣上。
她又重新理了理发,确认遮住后才走房间。
她坐起来喝了。
洗漱的时候,她无意间在镜里看到自己耳后有一小块红。
舒时燃那个刚家里公司的堂弟倒是周一又多留了半天,上午约季析见了个面,显然是有很多事想讨教他和找他帮忙。
舒时燃刷了两手机又放,抱着被了会儿神,回想起昨晚。
喝过重新躺,舒时燃逐渐平复,困意终于涌了上来。
她想起季析最后重重一吻,好像就是那时候留的。
季析:“陪聊了会儿天。”
他伸手想碰碰她,却被她躲开,手也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