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左:「池竹西你少说这些话,我因为你的事焦烂额,你又知什么?」
手画脚。」
「我不能接受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你呢?保护伞破了一,你觉得这是对你的一挑衅,你不能接受这事现第二次,所以像个殉者那样隔开了池樊川。」
「付就那么能让你满足吗?你在乎的到底是自己的弟弟,还是能让你满腔的自负能安放的东西?」
「活着是我的错吗?只因为我是幸存者,死人就可以站在德制摆一切?你不是从小就指责我什么想法都不说,闷在心里。那我现在清楚告诉你,我很疚,很痛苦,我觉得不是李路达还是你的死都是我的错,是我造成的恶果。你还想听什么?我一起说给你听。」
「你也很烦我,我知。从绑架的意外后,我从小就一直都在你的保护伞,因为老的事受到影响的不止有我,还有你。你只是没有我疯得那么明显。」
池淮左:「那你要我怎么?让你和我一起在那个狗屎不如的地方挣扎?还是让你和我一起地狱?你他妈是我亲弟弟,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你说你很疚,很痛苦,我就不疚,不痛苦吗?」
池竹西太冷静了,表平淡,笔很稳,面对日记本就和平时在学校语文试卷一样,洋洋洒洒就能写八百字命题作文。
池竹西:「那是我要求的吗?」
「池淮左,你问问自己,在受难的时候你到底是在恨,还是在笑?」
「池竹西,你不能那么贪心,什么都不给,又什么都想要。我们都不是那么幸运的人,我已经把这辈的好运气都留给你了。」
池竹西有些麻木地写。
池淮左:「池竹西你冷静一。」
厚实的衣包裹住他的躯和四肢,让他在寒冷的天气也能够面地转动笔尖。除了肤过于冷白,表过于疏离,周遭的气息过于孤独外,一切都和其他家的孩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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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左的脾气直接爆炸开:「你说的是人话?你要不试试落在池樊川手里的滋味,我被打得开绽医院还得说是自己犯混和同学起冲突的时候你在什么?我着威胁搞到证据的时候你又在什么?」
池竹西:「是啊,焦烂额,现在你也不清楚那晚的车祸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比这个更折磨人的事么?这是第三次事脱离你掌控了,你怎么能忍得这气。谁不知城西池淮左的厉害,他们挑衅你,你得报复回来,你报复不回来,所以转来安排我。」
「你甚至一直死死藏着关键的证据,你知我为了你的事上奔走,你也知我一直愤怒,你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只因为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