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什么了吗”“完了”“用别的说法会不会比较好”……山姥切国广僵住。他反地想缩着,但是——!在等他!
“好吧。”
据……?
竟然是三日月宗近认可的人吗?
“你的信!你的信!”
“那是一位。”
渡鸦盘旋着,小心地观察了一会儿,才降落在这愈来愈诡异的氛围中,踩在了山姥切国广的肩膀上。
笑面:这是山姥切?!
烛台切:那个自闭的山姥切?
“请不要否定她!”
烛台切光忠耸了耸肩,打破了死般的沉寂。他的金眸似笑非笑地弯了弯,稍微收敛了气场:“我跟笑面,不会攻击她。”
两振刀产生了不妙的预。
救命啊——为什么!他为什么会把和四振刀放在同一个据!这跟把摆到烧烤架旁边有什么区别?!完了完了!
“非常优秀的主公!”
“所以,在仔细接她之前。”
大脑里闪过码。
他开始讲故事。
无论他敲多少次门,都一言不发。可他不会放弃的!比起尴尬、落寞,更加无法接受的,是他们的羁绊就此终结。这次的谈判,他绝对要成功!
“她人呢?该来了吧。”
——#他真的好努力啊!#
就是过于有力了,显得夸张。直白地说,就是毫无谈话技巧、全靠充沛的。
山姥切国广是崩溃的。
从和的相遇,到为了履行承诺而外,再是鬼杀队据门的争执……“即便是我这样不够锋利的仿品,也会被她好好地护。”
由于光是讲述,就耗尽了孤僻社恐的洪荒之力,山姥切国广全程垂着脑袋,聊得磕磕绊绊,耳垂红得惊人——自然错过了两振刀的神。
两人的心震撼又复杂。从山姥切国广的脸上,他们读了切的信赖与喜,在他的眉梢间跃动着,像是闪烁的星星。都藏不住。
“她在鬼杀队的据里。”山姥切国广扯了扯白布,遮住五官。谈判结束后,少年的嗓音重新低了去:“我怕我护不住她,没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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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振刀暂且没有回话。
……
笑面:确定是我们本的吗?!
不过,考虑到山姥切国广本好忽悠,令他们彻底松,决定暂且放弃极端举动的,其实是他们捕捉到的一个短促的句:「三日月嘱咐我照顾好她。」
山姥切捺着惊慌,咬牙。
——铿锵有力的语调。
虽然女孩不愿见到他。
“哪个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