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没有一个人对她过分的事,没有一个人来指着她的鼻问“为什么就你一个还是女的”,大家温柔又贴地把路都留给了椎……
打了赛克,生理书上虽然也有,但毕竟没有现实来的冲击力大。
有了这一次教训,椎接来贯彻的就是一个低走路绝不看,终于到了自己所在的楼层,刚没呼一气她又看着一排的透着光的宿舍窗睛一黑。她的宿舍,在走廊最里边。
就这么一鼓作气走过去吧,椎想。
椎从第一间窗走过去的时候,宿舍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是她?”
从未见过女生的男人们的偷窥打量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看着她如同看着无法理解却又充满魅力的未知,他们中或许会包最原始的谷欠望,又或者只是孩童般纯粹的好奇心。
究竟还有多远,究竟要走多久,究竟要承担这样的目光到几时?椎甚至有想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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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在现在没有一个人在走廊上。
于是椎路过第一间宿舍,她认识住这里的两个女生,以前选修课碰过几次面,平常是买饭遇到了还能打个招呼的关系。
而从女人变过去的男人们打量他们族群中唯一一个没有发生改变的“异类”的神,就是椎现在沐浴的这,充满审视,充满了无数或相同或不同的猜测,那不是好奇,而是疑惑。
她终于发现了,不是刚刚好大家都在屋里,而是大家特意为她空了整条走廊。而他们则在宿舍里,在窗里,在门里,一双又一双的睛都在偷偷打量她。椎觉得自己在走一条漫的透明隧,隧边都是好奇地打量她这个“珍奇异兽”的人。
多大事,这条路你走过不知多少回了。
椎一麻,加快脚步走过第三间,第四间……
椎来到第二间宿舍,这里的人她不认识,虽然宿舍是排的但是大家课程不一样基本碰不上面,她的脚步刚轻快了,就在路过第二间窗的时候听到了窗边有人在低声谈。
不知不觉椎的背上爬满了冷汗。她原先以为自己已经开始狂奔了,还在疑惑为什么宿舍看上去那么远,为什么走了那么久都还没到?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还·保·持·原·样?
反正这一波是双输。两个人都受到了不小的心理创伤。
但她后来发现了原来自己没能奔跑起来,反而在一目光宛如在泥潭中艰难跋涉。那些目光若有实质,如有重量,让椎没法在这样的目光轻松地行走。
“嗯,叫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