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了四天,喻沉的已经完全没有痛。现在他完全相信自己是特质特殊。甚至幻想着,偶尔满足贺臻几次,也是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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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臻凝着他,轻轻勾:“你同意我的法?”
喻沉摆了一个pose:“等我想好方法,再跟你说。,我还是先陪你参加宴会。”
“这次的伤可能会好,但暂时不能再受伤了。”喻沉拼命暗示,“老大,最近克制一些行吗?”
“没有。”贺臻笑得疲惫,“我爷爷还在,他们就算不满,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自从那晚过了夜,喻沉虽然偶尔会害羞,与贺臻相时却没了那么多拘束。
喻沉皱皱鼻翼:“但是,你很不好推工作吧?”
集团离职后,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但贺臻的两位叔叔贼心不死,派手的人对贺臻赶尽杀绝,甚至陷害喻沉狱。
贺臻:“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复习。”
“我们还要舞啊?”喻沉边浮起期待的笑意,“当初礼仪课那些舞步,我都快忘了。”
“嗯。”贺臻在喻沉面前,不愿意瞒着。更愿意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给喻沉听。
过去晚上睡觉前,他还会故作矜持,用一条棉被将贺臻与自己隔开。这回,他恨不得直接扑贺臻怀里,小蛇一样在贺臻上扭来扭去。
贺臻忍了许久的笑声还是逸了来:“好,听你的。”
这件事,贺臻心中的形已经形成。改革在即,他不想畏手畏脚。想要破旧立新,必须得有魄力,这是爷爷经常说的。
书里,喻沉可是贺臻的左膀右臂。
“那些坏人是不是欺负你的?”喻沉坐直,神正经:“他们给你气受了?”
对于贺峰集团的斗,详细剧虽然不多,但也提过几个坏的名字。就是不知,随着贺臻两位叔叔倒台,这些坏还在不在。
“我想推动改革,裁掉公司那些蛀虫。但贺衡说,我的想法比较冒险,也有些不周全。”
但现在,他愿意听听喻沉的主意。
“当然同意!”喻沉打了一个响指,“但需要再细致思考,我陪你一起筹谋!”
喻沉角眉梢挂上一丝满意:“你说,我疼,会不会妨碍那天舞?”
贺臻忍着笑:“到周还不好?”
于是,他轻轻敛起中的锐利,温柔地:“听你的,领导。”
“你愿意去了?那到时候我们一起舞。”
“这是好事啊!”喻沉亮起笑意,“你这样是在还给大家一个公平净的工作环境。如果公司都是那些拍不活的人,迟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