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宋嘉良当晚就乘上了飞往a国的飞机。
此后一连一个周贺琛都没见到过贺世昌,而本来应该在一周之后就回国的宋嘉良也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仿佛人间蒸发般地失踪了。
贺琛就算再迟顿也该明白过来不对。
他一个电话打给了梁助理,和之前三天一样,漫长的嘟声过后,梁助理还是没接他电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贺琛简直想冲去琛元集团的办公大楼里问个究竟。
终于,在他纠结着要不要真的去公司看看时,贺世昌带着满身的疲惫与灰丧气回到了家。
贺琛诧异地发现,他这位素来注重仪容仪表的父亲看起来竟然极其的糟糕。
他好像很久没睡觉了,头发凌乱,眼下青黑,明明一个周前还斗志昂扬,一个周后却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精气神,灰败颓丧。
贺琛咽下了那句临到嘴边的“怎么了”,直觉在向他拼命预警,这时候问问题恐怕会被无端迁怒,骂得很惨。
他心里抓心挠肝地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问又不敢问,说又没人告诉他。
从另一方面来说,贺琛又觉得无论自己知不知道都于事无补,他太弱小了,只能接受事实,而做不出任何改变。
于是日复一日地,贺琛在这片焦急而又无能为力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又过了一个周,宋嘉良仍旧杳无音讯,贺世昌倒是告诉了他一些事。
琛元最终被昶盛集团收购了。
贺琛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一直知道,虽然琛元集团名义上是贺家的,但实际上琛元一直都是傅家的提线木偶,被傅决与傅赫川这对父子操纵于手指之间。
昶盛到底为什么要收购琛元?它那么有钱,怎么不收购祯河?
贺琛想不明白这些问题,更不敢问,因为贺世昌的精神状态仍是紧绷着的,没有丝毫放松。
危机仍未完全过去。
这个危机就像一头看不见的猛兽,说不定哪个瞬间就会突然窜出来,用尖锐的利齿撕碎猎物。
贺琛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本就不好的脾气愈加暴躁,可他逐渐发现,以前看到他就会退避三舍的人现在竟然敢跟他还手了!
顶着一脸的伤回到家后,贺琛不爽地把书包扔在了地上,去冰箱里找起了冰袋。
屋漏偏逢连夜雨,以往种类繁多的冰箱今天却空空如也,连个冰袋的影子都没见到,贺琛本就糟糕的心情一跌再跌,疯狂与暴躁催生出了破坏欲,他随手举起了一个花瓶砸了下去。
三十万?还是五十万来着?贺琛不在乎,只觉得爽快,情绪刺激下,他稀里咣啷地又砸了两个。
站在一片碎瓷器中,贺琛久违地感到神清气爽。
这时,别墅的铃声突然响起了。
贺琛母亲早逝,家里一般只有他和贺世昌,贺世昌自己有钥匙,肯定不会敲门。
来的人是谁?
贺琛皱起眉,狐疑地走向门口。
别墅内的电子屏幕显示来的人是一女两男,两个男生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女的约摸在三十五岁左右,保养得很好,风韵犹存。
找错地方了?怎么会来敲他们家的门?
女子又按了两下铃,铃声急促,吵得贺琛心烦意乱。
他推开门,往别墅门口走去。
未曾想,走到门口后,贺琛本人还没说话,隔着一道铁栏栅,那个女人就主动开口:“你就是贺琛吧?我叫李红,是你爸爸的情人,这两个小孩呢,也是你爸爸的亲生儿子。”
“我不知道贺世昌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但是他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给我生活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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