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学过唱歌,没什么技巧,但胜在音准不错,声音也是清脆稚的少年音。
让人不禁心生好奇,想要更一步地探索。
池绪愣愣地,看着裴谨修唱完歌,一步步向他走近。
班级里的大多数人都坐在草地上,自发地围成了一个圈,正玩着游戏。
尤其上一个输了的男生五音不全,还非常自信,扯着话筒便开始鬼哭狼嚎,吵得其他班都来抗议。
唱了一小段后,草地上就围过来了不少其他班的人。
得不似人间了。
池绪在班里还算活跃,跟大多数人都说过话,大家也听过他唱歌,看过他舞。
他皱起眉,心里模模糊糊的,好像抓住了什么,但又迅速地从指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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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起了风。
远远的,就闻到一孜然味儿。
他上次唱歌是去年班级元旦晚会,唱得是一首英文歌。自那以后成功收获了一批小粉丝,上场后立刻便爆发了雷鸣般的呼声。
另一个回:“这你就不知了吧?这首歌其实本来就是首歌啊。”
草地中间,裴谨修继续唱着歌,唱到最后一句时,他似乎遥遥地看了池绪一。
大约是意识到玩飞令是怎么都玩不过裴谨修,有同学耍起了无赖,仗着在人群里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大声地喊:“裴神,来一个!”
但裴谨修就不同了,一个学期来,他整个人仍旧像一团看不真切的迷雾,沉默敛、低调神秘。
云盘山,是一望无际的青绿草甸。远望群山之间,云雾缭绕,烟波浩渺。
大家烈地鼓了鼓掌,并纷纷喊:“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可惜,在飞令这游戏上,全班着输过一遍,本记忆力众、且还坐拥系统的裴谨修都不可能输。
此话一,立刻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一时间,山上回着此起彼伏的“裴神,来一个!”。
接到最后,连池绪都回答不上来,上去唱了首歌。
池绪彻底放弃思考刚才绪起伏的原因,后知后觉地懊恼:“我忘了录了,霍凌宇,回去发我一份。”
池绪拿起话筒,唱的是时最行的一首歌,《愿你》。
现在两大学神来了,班上的人更兴奋了,主动挪了空位,喊裴谨修和池绪过来一起坐。
“……虫儿飞,只想有你陪。”
众人起哄声越来越大,池绪怕裴谨修尴尬,凑近说:“你不想去的话,我再上去唱两首。”
他走向了仍坐在草地上的裴谨修。
他量颀,清隽,只穿着最简单黑衬衫,却有浑然天成的贵气。
池绪唱完最后一句后,原本空旷的草地上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一圈人,其中有一些不明就里来凑闹的游客,甚至还有人举着照相机录视频。
池绪和裴谨修都味淡,不吃辣,所以霍凌宇也都没放辣椒。
据游前学校发的地图,裴谨修和池绪很快就找了他们班级所在的帐篷群。
“no problem!”霍凌宇还拽了句英文。
池绪的脑袋猛地宕机了。
旁边的一个同学:“我天,裴神怎么把一首儿歌唱得这么像歌啊?!好苏好苏!”
边传来一阵尖叫。
他们玩得是飞令,接不上来的人要么真心话大冒险,要么上去表演节目。
现在到池绪帮大家洗耳朵,大家自然极了。
裴谨修拿起话筒,唱的是一首儿歌。
池绪一连唱了三首,才终于被放台。
是池绪小学一年级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歌。
他的声音很有磁,低沉得恰到好,夹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忧郁,格外有氛围和染力。
“哦哦哦哦!对!我也记起来了。”霍凌宇拍了拍脑袋,又扬了扬手里的相机,“一听裴哥要唱歌,我扔烤就过来录像了。”
师甜甜想了想:“小学一年级那次元旦晚会对吧?我记得苏诚柏是钢琴伴奏。”
一秒,霍凌宇突然从后揽住了他的肩膀:“我天,这还是我认识裴哥以来第一次听他唱歌,听着还怪耳熟的,池绪,你是不是也唱过啊?”
“……愿你永远,青年少。”
几个小吃摊已经支了起来,霍凌宇正火朝天地烤着烤,见裴谨修和池绪终于到了,他递过去一把烤:“总算来了,再不来烤都要吃完了。”
他作势起,裴谨修却拉住他的手腕:“没事,我去。”
和裴谨修认识这么多年,连池绪都没听过裴谨修唱歌。
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