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无知,天真烂漫,从不会患得患失,消极负面。
宋俊的事看似没对池绪造成多大影响,但很多伤害都是潜移默化的,往往在不知不觉间,就会被影响得面目全非。
裴谨修:“绪绪,生命的度不能控制,我会好好活着,活一天就会对你好一天,但是没有谁离不开谁,没有我,你也能好好活去。”
忍了半天的泪到底没忍住,池绪摇着,泪顺着脸颊一颗颗落,糊地哽咽:“我……我不行,我害怕。”
裴谨修扣着池绪的肩膀:“还记得演完《仙途》后你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你不想一辈都留在祯河了,你不想一辈卖那些大多数人都买不起的贵衣服,你想卖便宜的质量好的又好看的衣服,让世界上大多数人都能买得起。”
“绪绪,什么事都有两面,享受闹,就得好准备承担未来可能的孤寂,但活着永远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能你想的事。”
池绪骨里其实极为韧,裴谨修这番死亡教育虽然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但他能听去话,能明白其中的理。
最终,池绪抹了泪,了:“我知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活去。”
裴谨修扣在池绪肩上的手向后伸去,将池绪揽了怀中。他抱得很,安抚般拍了拍池绪后背。
夜风习习,人离他们很远很远,池绪环抱住裴谨修,将脑袋搁在裴谨修肩上。
恍然一瞬,他觉得这世界上好似只剩了他们两个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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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从私人海岛回到洛津市后,离洛津中学开学还有三天。
分班结果已经来了,他们五个人都在七班,除此之外,裴谨修还在名单上看到了个熟人,那就是洛津附小时和他同在一个数学兴趣小组的苏诚柏。
师甜甜对此十分满意,心也终于多云转晴,原谅了洛津中学新生校时那雷打不动的为期一个周的军训。
今年夏天格外漫,军训开始时已经临近八月底,每天仍艳照,气温近40c。
池绪虽然涂过了防晒霜,但还是在军训第一天就被晒伤了脖颈,原本白皙细的肤发红蜕。
裴谨修帮他抹完晒伤膏后,专门去找了沈纭,向她要了另一款效果更好的防晒霜,是沈纭之前去沙漠拍戏时用过的。
师甜甜天天祈祷天,最终过了,反而盼来了雨天。只不过雨势太小,不足以停训,生生在雨天中挨过去了最后一天的汇报表演。
军训好似一威,让这些小孩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中学和小学是不一样的。
师甜甜经此一事,突然开始怀念小时候了,并没那么想大了。
尤其当她意识到自己未来还要参加中军训和大学军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