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宴行止听到动静,便说:“睡吧,明天要是醒得早,还能看到日。”
白小溪也很满意这样的姿势,轻轻舒了气,小声说:“今天很开心。”
“不用不用。”白小溪把摇成拨浪鼓,还有后怕地往旁边缩了缩。
“我还没有去过海边,”白小溪开始期待,“听说海风是咸的,真的吗?”
白小溪侧看宴行止,帐篷里没有灯,只有外透来的微弱光线,朦朦胧胧能看见他侧脸廓,“你睡了吗?”
边吃边聊,直到半夜才有了困意,众人起去房间洗漱,之后各自挑好帐篷歇。
“我要睡你这里。”白小溪宣布。
“等我们去了,你可以张开嘴尝尝。”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嗯嗯。”白小溪在他颈窝里蹭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正要这么睡去,忽然想起什么,努力抬起,伸脖颈,在他额上地亲了一。
宴行止看了她一会儿,笑着摇摇,替她把睡袋展开,“躺来吧。”
宴行止问:“还不想睡?”
“我也是。”宴行止抵着她的发,“回我们可以去海边,等你放假,再去更远的地方。”
两个人并排躺在一块,在睡袋里,只有脑袋在外面。
白小溪的帐篷在宴行止边上,但她却抱着睡袋钻他的帐篷里。
白小溪觉自己被嘲笑了,哼了一声,赌气地说着孩话,“我要把所有的海风都吃去,让你没有风。”
躺在睡袋里像条蚕,她就跟蚕宝宝一样蠕动蠕动,将两个睡袋间的距离缩成零,然后成功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宴行止颈窝里。
宴行止笑问:“把我坏了怎么办?”
宴行止意味不明问:“不怕么?”
“还没有。”宴行止也转过来看她,黑暗中,他的瞳越发邃。
?”
“好,我错了。”他从善如,却很有心机地只认了错,没有照后半句。
“为什么要怕?”白小溪歪着问。
“那你就认错,说以后再也不会笑我了。”
被她的发蹭得发,心却充斥着鼓胀的满足,宴行止伸一只手,环过她的肩背,将人彻底拥在怀中。
帐篷虽然不大,两个睡袋还是能摆的,不过,这也算是两人一回共一室了。
唐雪看得笑起来,觉得小姑娘果然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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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溪没发现这,还以为他是个心如一的诚实人。
记得第一次见面,白小溪就对他的睛影响刻,那时候还有说不清的怯,但现在她不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