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女继承人 第4节(3/4)

狱里关押的神父很愿意主持婚礼，收费相当便宜。

此时神职人员被关押狱的话，礼拜日都不用坐监，有的监狱理宽松，甚至可能白天都不用坐监。这些神职人员主持了许多这样的婚礼，很多时候只是为了别人请的一杯啤酒，几支香烟。

薇薇安此前就生活在白帆街，但之前的她被奥斯汀先生和奥斯汀夫人保护的很好，其实对这里并没有什么了解。而且她之前也没有来自上辈的界，有些东西看到了之后也不会有什么觉。

而现在再观察这里，就完全不同了。她首先看到的就是肮脏、贫穷，觉得这里的治安恐怕不会太好。但与此同时，这里又是繁华的，富有活力的，带着儿薇薇安熟悉的、属于现代的气质——这一就和此时广大的乡村、偏僻小城完全不一样。

非要说的话，就是古代与现代社会的不同。前者是慢节奏的，再如何称赞说是‘宁静’，也透着死气沉沉的觉。后者是快节奏的，即使因为‘快速动’产生了很多问题，诸如暴力、犯罪、混…也有一不屈不挠的生命力。

市场上这个时候还有各吆喝声，但已经不是白帆街批发售卖的农产品了，而是兜售各产的。白鱼、鲱鱼、鳗鱼、螃蟹、贝类，吆喝售卖这些产的大都是女，她们往往比较年轻，提着篮早晨六过来叫卖，十以前就能卖完。

薇薇安就正好和一个提着篮卖产的女人肩而过。

“爸爸，那是什么？”薇薇安看到前方聚集了不少人，好奇地问。

奥斯汀先生顺着她所说的方向看，原来是几个妇女正沿着墙倒立，不少人围着看，发呼，其中还夹杂着俗的字。奥斯汀先生的材大，视力还特别好，远远就看到墙面上用白垩写了一些字。

辨认着潦草的字迹，他告诉艾薇薇安：“是女倒立比赛。”

“哦！”薇薇安有些惊奇，虽然她是在这里大的，但奥斯汀夫妇实在太惜她了，而且担心她会被人贩拐卖，所以她某意义上可以说是‘闺少女’，真的什么都不知。

她又问：“林堡的人都这么无聊吗？倒立比赛？”

薇薇安有这辈11年的记忆，却也不太能确定这个。或者说，面对这辈的很多东西，她都表现了一文化上的隔阂。即使她曾经记忆空白，从在这片土地上大了一次，也无法避免。

“别看了，这不是淑女应该看的。”奥斯汀先生明明是街小贩来的，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绅士，俗的事他也会，但对独生女儿却是另一回事。

他嘀嘀咕咕：“真是，裙底居然穿着男士！”

唔…这又是一个薇薇安不能理解的地方了，为什么裙底穿男士就是了。

薇薇安知，不仅仅是和礼兰王国，包括和礼兰海峡对面那块大陆上大多数国家，在过去上千年的时间里，都对女人穿非常嫌弃。因为他们的宗教典籍里说，‘男穿男的衣服，女穿女的衣服，不使他们混淆’，而很时间被认为是男专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