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的吧,齐丽能答应?”有婶不信。
“文军去年是没在队里活挣工分,可他当兵那些年的津贴都寄回了家啊。而且宋书记照顾文军,还让队里给他送了两百斤粮。他也不是一粮都没有的啊。他们两这么对文军,文军是她亲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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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人真是有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婶们越说越离谱。
这大妈婶们都受不了了:“谁家娶媳妇,一钱彩礼都没,还让媳妇带粮的?这葛慧玲可说得,简直丢咱们红云大队的人。”
到时候不知她跟葛慧玲谁棋一着。但赵文军夹在中间,肯定不好受。
宋书玉这一上午都听八卦去了。
桂婶不知从哪儿听来的瓜,跟一队的几个妇女八卦:“葛慧玲可得真绝,竟然让齐丽回娘家要粮。说她去年挣的工分都在娘家,现在吃赵家的,得自己带粮。”
宋书玉真是服了她。
婶们瞠目结,哪有新媳妇门跟侄住一间屋的,赵家怎么想的啊?太荒唐了吧。
确实分不房。
才几天不见,她瘦了一大圈,颧骨都凸来了。
最后还是桂婶凭借一己之力,将话题又绕了回来:“还有个事,你们肯定不知。赵文军,齐丽,还有虎兄弟住一间屋。”
不过依宋书玉对齐丽的了解,她并不是能吃苦,能忍耐的格,能忍这一时之气,但不可能一直忍着,迟早会爆发。
……
可赵家是什么都没张罗,大门上连个喜字都没贴。
这段时间的任务都是翻地。
第二天上工后,宋书玉发现齐丽也跟在队伍里。
要知,在乡办酒比领证更受大家的承认,在乡亲们的观念里,办了酒那才叫结婚,没办的都不算。就算家里再穷,结婚也是一辈的大事,至少也要请一两桌亲朋好友来个见证。
但齐丽就不一样了。
但因为赵文军是赘到她家的,她活厉害,拿的工分,又不跟赵家人在一个锅里吃饭,葛慧玲也只能偶尔尖酸刻薄两句,拿她没法。
宋书玉也听得目瞪呆。
桂婶生在乡真是屈才了,要是生在香江,肯定是个好狗仔。这大队里几乎就没有她不知的事,甚至连附近几个大队的事她也知不少,讲起八卦来一一的,甚至不少人都是串联的。
书玉不知说什么好。
齐丽这也能答应。
但虎兄弟俩虽说只有几岁害不懂事,但跟新门的婶娘睡一间屋也不妥啊。
“我说她怎么愿意他们家文军上门女婿,估计是嫌文军去年没挣工分,想将他也一块儿赶去,免得在家里吃白吧。”
这婚结得太憋屈了,就这样齐丽也能忍。
这时候大家都有些同齐丽了,放着公社的房不住,国家粮不吃,非得赵家门受这等委屈,图什么啊?
“当然是亲生的,她生的时候请的我婆婆过去帮忙接的生,假不了。”
齐丽先是抛弃赵文军,后来又死赖脸要嫁给对方,把两家人的名声都搞臭。而且她现在跟家里闹翻了,没有娘家撑腰主,离了赵家,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葛慧玲他们还不使劲儿地磋磨她。
她上辈倒是没遇到这事。葛慧玲虽然有时候怪气,经常在赵文军面前挑拨是非。
大家都不待见她,连陶碧都不跟她一起,她就一个人拿着锄远远地坠在队伍的最后面。
桂婶笃定的说:“这事千真万确。赵家总共就四间睡觉的屋,葛慧玲两睡一间屋,老大两带着女儿睡一间屋,老三两睡一间屋,听说陶碧又有了,赵文军和两个侄睡一间屋。这齐丽去了,不跟他们睡一间屋,那睡哪里?赵家本来是想让赵文军赘,压儿就没准备他结婚的房。”
搞得中午工回去时,好些个婶还意犹未尽,连说午继续。
直到元
但没想到更绝的还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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