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先把这事放诸脑后。
起初余瑜没有说这事,但第二天一大早行最后的排练时状态明显不对,反应很迟缓,说错了好几句词,哪怕没说错的地方,也演得像行尸走。
才一说,余瑜就没崩住,开始安安静静地掉泪。
谁知一接通,就听到他母亲劈盖脸一顿骂:“……让你回来你说要演,这什么狗演比你爸的命还重要是不是?”
通话质量不太好,陈铃也听得断断续续的,一会儿听到余瑜他妈骂他是不孝,一会儿说他没良心不接电话,又说之前就不想让他这份工作,钱又没几个,还说要不是因为要供养他,他爸也不用一把年纪了还去活云云……
余瑜收到了家里的信息,说他父亲在外空作业时不慎跌落,送去抢救,虽然跌落的楼层不,但现在依然生死未卜。
叶答风又说:“也可以临时请一些演员来帮忙一。”
偏偏那天晚上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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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铃十分乐观:“没关系,可能我们第一期就被淘汰了,那到时候就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
陈铃把他拉到无人的休息室,问他怎么了。
没承想很快就碰上了不得不立刻解决的烦恼,火烧眉。
……
关于演员不够和录节目期间清秋社是否要继续营业的事,还只能说是贷款烦恼,和那幻想自己中了五百万之后要怎么这个钱有一异曲同工。
陈铃见他暂时说不什么话来,便轻轻去一一地拍余瑜的背:“没事的,你平复一。”
在清秋社和电视台来回穿梭,这俩地方隔得颇远,哪怕开车一来一回也要两个小时以上。而且有些成员本来就是兼职说相声,一边上班一边还要录节目,也没有哪个公司能让人请那么久假的。
这件事暂时也讨论不个结果,最后陈铃:“反正先把第一期录了吧,到时候再看看……万一没被淘汰,小园也想继续演的话,大不了我过来再整活,我一个人多演几场也行。”
布朗尼:“你听听你说的,像话吗?”
这倒也罢了,还没来得及解释,刚好他妈打电话过来。或许余瑜是想着要跟陈铃说这事儿的,又或许是当时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因此他也没躲着陈铃,接了电话,还开着免提。
排练过程一直都很顺利,正式录制的前两天,一行人甚至已经到了电视台彩排,一切都没问题。
陈铃对此倒不很赞同:“临时请的演员能不能卖去票还真不好说……不是质疑这些演员的业务能力,是说咱们现在有自己的风格,也有一批比较固定的受众,请外援的话……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