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伯带着堂哥离去,周浅才看向茶几上的礼,“那是什么?”
周浅想不明白。
但是她难免渴。
周浅窝在爸爸怀里呲牙,“哪里危险了?明明包装上面写了,八岁以上都可以玩!”
九姨表凝重起来,担忧问:“小是担心······”
“所以不能让爸爸知。”周浅轻声说着,低继续喝粥,“旗袍很好看,我很喜,以后每个月都给我一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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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打还给我送礼,能送什么好东西?”周憬琛冷哼一声,“就算是什么好东西,你爸爸也不缺那。”
石膏还没拆,再挨一顿打,估计人就废了。
“不用了。”周浅又吃了一粥,闷闷:“女孩的直觉,他们臭男人不会懂的。”
电话和短信,都是留痕的东西。
九姨捂着嘴吃吃地笑,“小这么说,怕是三爷知了要伤心了。”
周浅懒得接待,索在卧室里窝着。
“好嘞三爷!”周全逃过一劫,心有余悸跑路。
居然还敢厚着脸来。
周浅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收获了一只脑残粉。
周全一时之间不知三爷是在说礼还是说他。
“老三,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陪女儿了。”周睿辉现在看到周浅就犯怵,生怕这祖宗又闹幺蛾。
只是周全还没走去两步,就听见周憬琛在后凉凉开:“周全,次再给浅浅买危险的玩,我就把炮仗你嘴里。”
拉着爸爸的手,在玄关的柜里翻翻找找,找到自己昨天藏起来的炮仗,又对脸不太好看的爸爸灿烂一笑:“答应了浅浅就不能反悔哦!”
“炸到手怎么办?声音太大吓到你怎么办?”周憬琛不悦拧眉,搂着女儿的手警告一样在她腰上拍了拍。
他已经赢过一次了,应该对这争权夺势的游戏有经验了才对。
完全不考虑别的,反正只要是她的事,在九姨这里就是有理的。
桌,把周浅吓了一,又连忙给周浅顺,“小,不怪你,那是他们该的,吃个饭都不会吃,凭什么请我们家小吃饭?”
只能勉为其难从房间里来,准备喝就回去。
。
没想到客厅里,坐着二伯周睿辉和胳膊还打着石膏的周宸。
“老二送的礼。”周憬琛淡淡答了,目光带着不悦扫过一旁战战兢兢的周全,“拿去丢了,丢得越远越好。”
但是趁着三爷没发作,拎起礼就跑。
正巧,周憬琛也是这么想的。
匆匆说了一句,带着儿就跑。
只是大年初一这天,还是有不少人来家里拜访。
日一天天过去,转又是过年的时候。
“好。”九姨应,“这事要跟三爷汇报一声吗?”
“九姨。”周浅用调羹舀了一粥,吃去之后才继续:“帮我盯着他们一吧,我总觉得二伯怪怪的,不喜他们一家。”
周浅没让她说完,轻轻了,“让人盯着就行了,别让他们发现。”
小想放炮仗,他当然会买,但是三爷持保留态度,不反对但是也不支持。
周浅没想到爸爸得比她绝,连拆都不拆,就直接丢了。
“好,小喜就好。”九姨低,顺从听了周浅的话。
周浅连人都没叫,喝了就爬上爸爸的,往爸爸怀里一靠,“爸爸,想放炮仗,昨天阿全哥哥买了好多。”
那么这样的爸爸,为什么上辈就输掉了一切呢?
“爸爸,陪我放炮仗嘛。”周浅想不明白,索不想了。
每个月来送一次旗袍,可以当面和周浅说话。
周浅有些底气不足:“我······我哪里有那么气嘛······”
扁着嘴拉着爸爸的衣角玩了一会儿,周浅才又小声问:“爸爸,为什么二伯给的礼,你看都不看是什么,就直接让阿全哥哥拿去丢了啊?”
除夕夜里,周浅是单独和爸爸过的,她不需要别的亲人,只想和爸爸待在一起。
“嗯,等会儿陪你玩。”周憬琛顺势搂住女儿的腰,左手还在继续盘他那串破佛珠。
悄悄买了送给小,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卖。
爸爸也不糊涂,相反,看上去还很谨慎。
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被卖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