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将手机屏幕熄掉,柳岸生怕周棉清发现照片上那小心思,脆好言好语地应:“没经过周总允许的事,我怎么可能去?”
从后伸过来一只手搂住她,周棉清没有其他动作,也不趁胜追击再问几句。两人享受着片刻的安逸,正当她以为这件事过去,却看见枕边的手机亮起。
又是那张照片。
构图正中最显的当然是tiny,注意看去就能发现端倪,照片右上角树旁的影,或许其他人来看只以为是不小心镜的路人,但她们都心知肚明那是谁。至少那天发生的事让人很难忘怀,周棉清换来的袖还安分躺在柳岸家的铁盒里。
“老板说笑了,还有哪里不满意?我都可以改,只要钱到位。”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刻意加重最后一句来刺激周棉清。虽然回国第一面就要包养自己,后来发生的也的确实包养之名,但小老板本人似乎不太想承认这件事。
周棉清听见那些话果然不,端着架不主动不拒绝,等到柳岸亲够了自讨没趣地松开,她才揽过她的。晶莹饱满的贴上柳岸的耳垂,悠悠开:“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拍我。”
一整晚除了几块柳岸吃剩的果,周棉清几乎没摄分,嘴有些许裂。柳岸察觉到那条渗血迹的小,突然有些渴。
说也说不过,打又打不得,柳岸决定不再招惹这位言必行的祖宗。在切而略带威胁的目光注视,她顺从地开照片,选了张周棉清笑容最盛的设成屏保。
柳岸闭闭平息静气,被周棉清这么一闹,羞愤占了上风,的确是没了其他心思。显示的一条未读消息,开手机,又是她最不想想起的人发来的消息。
背景有些熟,牵引绳的背带也好像见过,应该是近期的照片。说明柳岸有换背景的习惯,周棉清细想到其他方面,盯着她恶狠狠:“不准换!”
受到怀里人儿原本柔的忽得僵住,周棉清以可见的速度红起来的耳朵,忍不住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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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主屏幕,周棉清撇撇嘴,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屏保依旧是一张tiny在草地玩耍的小影。
缓缓凑近,她倚着周棉清肩勾起她的,微阖双吻上去。尖卷过被唾冲淡的锈味,往更去找另一柔。已经贴在周棉清上,缠在一起,弯曲膝盖蹭蹭大外侧。
“……”柳岸恨不得把自己蜷成一团钻床里,脆躲开转过背对周棉清。
柳岸的恶趣味之一就是看周棉清吃瘪——抿着微微蹙起眉,明明心里百般不愿意,却只能隐忍不发,我见犹怜的样让人更想欺负。可惜今时不同往昔,现在的周棉清远没有以前容易拿。
周棉清听见这话觉得好笑,反问:“你得还少?”
周棉清:「把照片发我一份。」
“偷拍也是允许的。”她补充。
柳岸咬住,这是她今晚第三次主动,如果周棉清还是这副坐怀不的德,她就……明天她就也这样对她。逆来顺受是职业德,柳岸能屈能伸,刚被嫌弃不听话,再怎么有怨气这时都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