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抑或有因喜而起的占有吃醋,她故意误解她惹她难过,又是为了什么?
可谈什么呢?她们的关系除了在床上,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谈论的空间?
路程并不,大概一公里不到,她们的目的地是山里为数不多的小片平原,稀稀拉拉立着几栋看上去年代久远的老宅,大分是平房,也有些两层自建房,外墙经过风日晒都有几脱落。柳岸伏在周棉清背上,不切实际地想,她们现在有像那寒门弟学成归来还顺便娶了个老婆。
周棉清总是在歉,为以前的事、为正在发生的事。柳岸讨厌这样,就像周棉清讨厌她总是贬低自己,她也讨厌周棉清总是低声气祈求谅解,不知的以为自己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太过暧昧模糊的用词,故意略去介绍份的环节,柳岸神闪动,将埋周棉清颈窝。
村落人不多且都相熟,家家不设防,一楼卷帘门拉开,穿堂风倒是比城市里的空调来得凉许多。发猝不及防地糊了柳岸满脸,她茫然抬起,正好对上书记小心探究的目光。
周棉清找了个空竹椅将人放,后背突然空落落的还有些不习惯,往后一抹才发现自己脑后不知什么时候扎上一个低矮的尾。她莫名看一柳岸,却并没对上视线。
柳岸有些不好意思,攀着肩轻轻晃了晃,示意周棉清放她来。倒是周棉清坦坦,手上把人搂得更,面不改地寒暄起来:“是范书记吧,她路上不注意把脚崴了,咱们先屋里。”
不过是命罢了,落到今天这地步也没有谁真迫过她,全是自作自受。柳岸没有答话,权当没听见周棉清的示好。
相比于自己背人走了一路的狼狈,本该凄凄惨惨的伤员表现得风轻云淡,笑意盈盈接旁边大娘专程给她翻找来的膏药。
周棉清说得没错,她们的确该好好谈谈。
传来的声音很轻,断得也快,柳岸等了片刻,察觉周棉清除这叁个字以外没有要说其他话的打算,差以为是产生的错觉。
“周总!”男人见到前的场景也懵了几秒,想上前帮忙又不敢轻易碰被周棉清背着的那位矜贵女人。
“对不起。”
掺着重乡音的普通话因着柳岸接受了好意又稀里糊涂倒了一大堆,她始终耐心听着,挑几句听得懂的回应,有来有往之间把对方的况了解得一清二楚。几个来串门的阿姨看见闹也围上来,人见人的柳小先拿巾了手,左手接果右手接茶,自己都忙不过来,哪还顾得上另一边的周棉清。
没没尾的、不明不白的第叁人称。
“自家磨的,用的。”
两人在这儿的确算得上突兀,周棉清还在琢磨怎么在背着柳岸的同时掏背包里的手机,一个瘦的中年男人就匆匆从最近的那间屋里赶来。
电似的连忙移开视线,柳岸故作忙碌,腾手理顺面前躁的发尾,取手腕的项圈束起。太久没受过如此纯粹直接的好奇,并不觉得冒犯,她讪讪一笑心想,民风还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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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我得试试,真是多亏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