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是很温和的男声。
刚上耳机,郑梅激动难抑的尖叫声便直刺耳,搞得她赶忙又将耳机摘。
唯一有担心的大概就是“证据”。
。
就好像很多脸厚的人常挂在嘴边的那样,“被说两句也不会掉块”,舆论是最没意思的,端看圈里那么多被锤得死死的人渣时隔多年都还能复且过往少有人记得就明白,她要的自然也不是“被说”,而是货真价实地让他们“把吃了的还回来”。
她还以为会是很难打的那宅斗文反派大boss,没想到只是年代文分家副本里的极品。
这都不是一个level的好吗?辱古言频的斗、宅斗反派大佬们了。
“午好,程小,我是储时骅。是这样的,你有东西落我这了,顺便我也有关于提前结束疗程的建议想和你说。所以,请问你今天有空来诊所一趟吗?”
程云珂忍不住对这个储时骅储医生起了几分好奇心。
程云珂垂了眸,接通。
来电显示备注是“储医生”。
她不知诊所地址,所幸储时骅朋友圈有上个月底转发的诊所年末活动广告,便文章末的地址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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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要摆脱那个血鬼家,还要为过去的自己找回公,郑梅能有什么不答应的?
可以说她手上握着的石锤,只差找一个合适的律师,就能把他们锤死。
想来,这应该就是郑先前提到过的“原主”经常会去看的那个心理医生。
医生?
舆论只是给这一结果锦上添的助攻。没有也行,有当然更好。
虽然有意外是个男。
她挑了眉。
已经提前理好逻辑,心里有数,知媒、网友再怎么挖,程默怎么诡辩,在“家”、“成环境”、“教育条件”这方面,“原主”都是毫无异议的“弱者”,程云珂在舆论方面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担心。
事实上,意外穿书当天,她就翻了遍微信通讯录。“原主”的列表很简单,大分人都“有名有姓”,仅有的三个“无名氏”,两个没有消息记录,余的便是这个“笑脸先生”。
刷完牙,又简单了基础护肤,程云珂将昨晚从私厨打包的菜放微波炉,正思索着是这两天就把要告他们的事挂去还是再等等,毕竟目前以她手上证据,能拿回来的肯定不是过去“原主”给他们的所有,就听放在袋里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郑梅当时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吓得她赶忙把耳机上。
【其实早就想通了,只是之前没找到证据。这两天努力从程默那儿了证据。我不想他们只是被骂,我想让他们把拿了我的都还回来,所以希望你能帮我找个擅打这方面官司的律师。钱不是问题。】
电话挂断,程云珂看了微信,发现一个备注为“可笑脸”表的人在十多分钟前给自己发了条“今天有空吗?”的消息。
等了两秒,确定郑梅冷静了,不会再对自己的听觉动手,她才重新上。
去诊所的路上,她没有忘记给郑梅发消息,说自己需要找个律师的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云珂!你终于想通了吗!!!天啊我太为你开心了!!!”
先前程默发来的微信消息已经被她完整录屏,语音消息也是,银行那边的转账也调了。
就是要她帮给了这额的律
“原主”和他的对话几乎都是“到了吗?”、“在开会,稍等”之类,看起来很公事公办,所以她先前猜他是某个和原主关系不是很好的同事。
不然,“原主”为什么给他的备注不是名字,也不是默认昵称,而是一个代表开心的笑脸?
现在看来,即使不是同事,大概也是个对“原主”来说有些特殊的存在。
毕竟是在打车,以防万一,她没说话,只是纤手指一直在屏幕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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