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勋解释:“早上我去园看过,那朵白牡丹被人剪走了。”
曹勋转往回走,这次,他在一株着两朵小苞的白牡丹株上发现了一断枝,断枝截面冒珠,可见才被人剪断不久。
一刻钟后,曹勋回了后院,没有朝会的日,他都可以在家里吃过早饭再发。
曹勋摸了摸她的:“怕你生气,才先让你兴兴。”
曹勋望向西院,目光变冷。
余光注意到曹勋的视线,她斜了他一:“因为我昨晚盼着开,你就一大早派人去买了?”
抿了一会儿,云珠忽地笑了,摇摇。
二十多个小丫鬟婆鱼贯而,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盆牡丹,红白紫都有,每一朵都开得鲜艳。
云珠意外地看向曹勋。
云珠:“……”
然而走了一圈,曹勋也没有看到符合她描述的白牡丹苞,昨天都翘边了,今天就算没有全开,也该更明显才对。
梳是最耗时间的,等云珠打扮好了来,又过了一刻钟。
曹勋:“我可不是给她买的。”
大都督的官服是上等的丝绸,云珠都担心会不会被他给撑坏。
两人默默地平复着,院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珠听到阿九的声音:“慢着,别给摔了!”
曹勋:“不是,你单纯急着看的话,早叫人去买了。”
她惦记的牡丹,府里谁敢剪?
一定是他又憋了太久,求不满了。
云珠挑了三盆让她们放在矮桌上,其他的分别摆在合适的位置。
自家园养的自有一份特殊的分在,再加上每天都去逛一圈,盼着盼着,等真开了,也就越喜。
曹勋手停了,在她耳边压抑地着。
云珠坐正了,疑:“那又是为何?”
“好了,再不走就要迟了。”云珠拍了拍他的肩膀。
曹勋笑了笑。
不用猜,肯定是潘氏!
云珠双手扶着得净净的细瓷盆,凑近了去闻那朵红牡丹。
云珠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了。
的话我就喜红的,现在嘛,哪朵先开我就喜哪朵。”
“知了,等会儿你走了,我就派人去请她过来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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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未大亮,曹勋起来练了两刻钟的枪,如今他每日在官署看公文,只能早晚空练武。
算了,潘氏到底死了外孙,新帝继位后潘氏虽然还是皇帝的外祖母,那分量却远远不及从前,就连发也只能像老鼠似的偷偷摸摸剪掉一朵,再也想不其他招,云珠又气什么呢,当乐还差不多。
摆好了,连翘带着众人退,只剩满屋的绿意与姹紫嫣红,以及坐在榻上的夫妻俩。
曹勋将她放到旁边,理理衣袍,若无其事地收拾棋盘。
云珠也怪不自在的,那事一旦尝过滋味,她也很容易被他撩起火。
曹勋去脸上脖颈的汗,见时候还早,她也还睡着,他忽然起兴,换上官服先往牡丹园那边去了。
跟着是连翘:“哎,哪来的这么多牡丹?”
看不急,她先陪曹勋吃早饭,没想到以前吃过早饭就去官署的国舅爷,今早居然一都不着急,非要云珠陪他棋。
收了枪,阿九送来温的巾。
曹勋看着俏生生的小夫人,反问:“不然该用什么借多陪陪你?”
云珠:“怎么突然这么有雅兴了?”
他刚在次间坐了一会儿,里面云珠也醒了,连翘、石榴端去服侍。
云珠再看看次间这一盆盆牡丹,必须承认曹勋这招确实起了作用,因为赏的兴致已经得到了满足,她虽然还是气潘氏所为,却肯定比她兴致地走到园结果突然发现没了来得轻。
圃边上,曹勋负手慢慢走着,视线扫过牡丹丛中的一朵朵苞,想看看她心心念念的那朵白牡丹是否已经开了。
云珠好笑地。
他不肯说,云珠只好也整理好自己的衫裙,再让连翘领人来。
阿九笑嘻嘻的:“国公爷知夫人喜牡丹,一大早特意叫人去坊选了,凡是开的牡丹都被咱们买了回来!”
云珠与他对视一,了个叫他低的动作。
矮桌摆在榻中间,两人面对面棋,一局结束,云珠输了,被曹勋抱到怀里亲了好久好久作为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