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在摸鱼发呆,但也是切切实实认真听课的时刻。
昨天看了会球赛,晚自习也没上就回家睡觉。不知是不是既定的命运轨迹,她仍然觉得自己有发烧了。
早上的不适在此刻加剧现,她认为这是前世的况,但也可能她只是有些累,多睡睡就好了吧。
梨不再多想,陷沉沉的昏睡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外的斜渐渐低落,余晖照耀迷人的光,随着冰冷的寒气慢慢黏上肌肤,梨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嚏。
“同学,离开的时候记得拿冒药。”
在她分神时,校医递给她一包冒灵。
见梨没反应,他坐在一旁的椅上声,眉微微上挑,又是一番戏谑的话语,“怎么,还没睡够?你已经睡了三四个小时了,估计晚上都睡不着了。”
经常失眠的梨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顺手接过药品就床了。校医眯着上打量了一番,或许是见到她凌得不成样的黑发,他低声笑了笑,没让她登记。
梨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兴趣多问。她脸上一片平静,连谢的话都没说就走了,直到门时,他也没再声。
真是个怪人,她想,难他不是校医?
可是在那个时间坐着,穿着白大褂,一副好说话的样,应该就是校医吧。
梨闭了,很快把杂七杂八的念甩开。她现在有饿,周玉容没找到她可能以为她又请假,所以不会给她带晚饭。
看来晚饭的事得她自己解决了。
想起自己刚刚从医务室离开,这里距离教学楼有一段距离,然而饭卡在屉里,可她又不想跑回去,那她怎么吃晚饭?
梨思绪停顿几秒钟,就像电脑死机了一般,这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平时的潇洒肆意劲已然消失。
思索完后,她果断转迈向堂,为了不委屈自己,只能寄希望在那里找个熟人了。
在窗排队时,人数倒是比拥挤的中午少了很多,有一分人因为是住宿生所以在寝室洗澡,所以很快就排到梨。
阿姨给她打饭时,她没有刷卡,人站在窗半天,后面的同学都有些急了,越过她开始打饭。
梨被挤到一旁,倒没有很生气,可能是因为她饿得没办法生气。正当她想随便拽个人借卡时,侧边的同学好心地替她刷卡。
“你没带饭卡吗?没关系。我帮你刷,你先打吧。”
那是如同清泉般泠泠的嗓音,溪潺潺动映照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静默地淌在山幽谷中回。
这样的声音,梨好像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