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问了我三个问题,见我没回答后他耸肩,「当然,也的确是有可能你对勛不来电。我先走了,帮我和他说一声。」
「学姊,你在想什么?」赵勛端一盘香味俱全的炒饭,炒饭的红萝卜还特意切成小形状,让人看了会心一笑,「哥呢?」
老地方啊……
赵勛喜我,那我呢?
我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也许有,但我全然没有印象。对我而言,我一直认为赵勛就只是一位比较得来的学弟,我们可以很有话聊,也可以安安静静地待在彼此边,就算一句话都没说,也不觉得尷尬。
换作是我,我可能早就放弃了吧。
告诉我他以前见过你。」
「你也可以啊。」赵予寞瞥向厨房一,他站起,走向我并拍拍我的肩膀,「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的,一直都可以。其实我有不明白,你为什么对勛没觉?」
我一直很希望能和自己的心上人有个老地方存在,他人不晓得的、只有我们之间明白的,老地方。
赵予寞离开以后,我坐在沙发上思考,很久、很久、很久。
「他说,在他一、二那时候,曾在某间知名夜店遇见你。你当时独自一人坐在吧檯上,酒一杯又一杯地喝,和边友人玩得疯狂的模样成了极大的反差,他就是在那时注意到你的存在,毕竟谁到夜店会一个人坐在吧檯那儿喝闷酒?」赵予寞似乎还想多说什么,但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我们之间的对话,他看了萤幕一,随后浅浅一笑,温柔地。
你是真的没觉吗?还是逃避久了成习惯?抑或是还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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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时说她想我了。」
「你要门?」待他掛上电话,我问。
他喜我?他怎么会喜上我?又是从哪时候开始喜的?
我怎么一印象也没有?
真好。
从他说话的容可以隐约得知,他中的小时,也就是赵勛所谓的家时姊似乎正准备要来,但不知为什么,赵予寞看了我一,随后拒绝她的请求,反而是和她相约在「老地方」。
「真好。」打从心底的叹,「真好呀。」
「见过我?怎么可能?」我惊讶地张大嘴,「在哪见的?又是什么时候?」
「他去找家时了。」我托着,微笑看向他,「还有啊我在想……为什么才一、二的小孩可以去夜店呢?」
应该是他的未婚妻打给他的吧?看见他柔和的神,我不禁如此想着。
很不可思议,对于赵勛的喜,我总是这样认为的。喜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到不告白、又能默默地陪伴在对方边,而且那人对自己或许连看都不曾看一?
我从没想像过──关于我们成为恋人的一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