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但是并不讨厌,反而是会让人享受和她在一起的这沉寂时刻。
不客气,缘希。
「还有一个月,怎么能说快?」她说,好像这个话题对她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况且,我从来不过生日……」
「这怎么行?」我漾开笑,打定主意要替缘希过生日,「不然个月我们一起去庆生吧!我想想,该去哪儿好呢……」
我在想是不是我迟迟未梦乡正是为了等待缘希的一句谢谢,听见她温柔的谢以后,噙着笑意,最后我的思绪停在努力的上。
缘希如果笑起来的话,一定很的,对吧?我不禁这样想着。
思索许久,却迟迟得不个结论,瞌睡虫却在此刻悄悄找上门来……缘希的影越渐模糊,一开一闔、越来越沉,也一摇一晃地啊地,隐约到棉被就这么盖上我的,缘希的温柔,默默的,彷彿她已经习惯这么似地。
缘希的语气带着些许惆悵,神却丝丝哀愁。这样的她,应该是很想过生日的吧?
她似乎要准备离开了,我想睁开对她说句再见,却不争气地打不开双。缘希轻轻地顺了我的发丝,她在离开以前,轻声在我耳边一句:「谢谢你,晓妍。」
「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开心了,真的。」缘希打断我,视线也从我的上移至窗外的蓝天,她靠在窗边,日光漫在她的周遭,一又一,她轻轻地叹气,继续:「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想庆生的。生日对于世上的某些人而言或许不是快乐的日,也许是枷锁,我不晓得该怎么形容,你明白吗?」
「那就由我替你製造快乐的回忆吧!」我拉起她的手,对上她的视线,缘希的讶异之表无遗,「虽然我不晓得生日对你而言是怎样的节日,但我希望未来的你提及生日的时候,能够带着期待的心去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生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着不明所以的悲伤。所以缘希,我们个月一起去庆生吧!」
我想让缘希在她生日那天扬起一抹发自心的笑容,虽然生日的人不是我、许愿的人也不是我,但是,我真心这么希望,希望缘希能在我面前更放松,像她这么丽的一个女孩,不笑该是多可惜的一件事呢?
闻言,缘希只是不停地,激动的绪染红了她清澈的双眸,可是泪并没有和我预想的一样落,而是在她的眶里倔地打转。接着我们谁也没说话,吉他好像也就这么被我们放在一边,我们静静地在房里各怀思绪,想着一些或许无关要的小事、又或者是只有自己知的小秘密。而我在想,生日的第一步是该有份好礼的陪衬,那我又应该送什么给缘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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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缘希你快生日了?」这天,缘希依约来到我家教我吉他,在弹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休息间聊,凑巧聊到生日这个话题。
几次社课来,外加假日的吉他时间,我和缘希两人的也越来越好,虽然缘希的话不多,但我从来不觉得尷尬、不自在,反倒是很轻松,也许正是因为她有着我所没有的沉稳,恰巧互补了我冒失的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