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睡一边,一床大被倒也是派上了用场。
看的来,韵娴是真的害怕,外面每打一次雷,她总是被吓一,甚至惊呼声来,哪还有一女人的气质?
于是渐渐地,他就抱着常铭的胳膊。
常铭哪能睡觉?不过是装睡而已。
“常铭,你睡了吗?”
常铭不说话,继续装睡,因为他不想再和韵娴废话,收留她一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韵娴像是看来她的心思,于是得寸尺的抱得更,都贴着常铭的胳膊了,低声喃喃:“常铭,你是不是卧底啊?”
常铭心里微微一颤,继续装睡。
“你要是卧底的话,我心里还能好受一,至少你没有因为我而堕落……”
这是什么逻辑?
常铭也只能继续装睡,因为这问题不怎么回答,都是越描越黑。于是他真的就睡着了……
外面大雨滂沱,韵娴睡得格外踏实,睫上还带着泪。
就像安颖说的那样,有些时候过去真的重要吗?没有未来真的重要吗?
或许换一个角度,把此刻当成未来度过,那么在分别时是不是就可以少一些遗憾?
与其说韵娴是在祈求原谅,倒也不如说她是在求个心安,或许正是因为上常铭,才让她能够迷途知返,有勇气挣脱罗刹为她编织的虚妄世界。
……
清晨,任鹏飞带着队伍行早,背着三十公斤的负重跑十公里,毕竟不是越野,否则五公里就差不多了。
正要带着队伍吃早饭,警卫营的一位班跑了过来:“任组,首找您!”
“哪个首?”
这司令的首可太多了,任鹏飞必须得问清楚。
“总参的杨组。”
任鹏飞倍疼,这算什么首?大概人家是总参的吧?但凡是总的人,总是可以忽略军衔的。
但该去还是得走,负责报的首找他,肯定是有什么新况。
任鹏飞洗了一把脸,换了一作战服就跟着班了警卫营区,这里是谁都不能的,哪怕是杨杰,也都得在门等着。
看到穿着常服的杨杰,任鹏飞敬礼问:“杨组,您找我?”
“嗯,跟我去停机坪。”
“是!”
没走两步,任鹏飞还是忍不住问:“杨组,我们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