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最近那么多朝臣弹劾你,武安公在背后了多少力,你可知?朕便是想包庇你,总要给群臣一个代,这件事你打算如何收场?”
他说完,便用鹰隼似的睛盯着桓煊。
桓煊再拜顿首;“臣为将帅,擅离职守,请陛降罪。”
他说着从腰间解一,双手呈上,赫然正是神翼军虎符。
皇帝沉半晌,终于还是接过虎符:“也罢,朕暂且替你收着,先堵上悠悠众再说。”
顿了顿,拍拍儿的肩膀:“怎么去了幽州一趟,比打了场仗还憔悴,趁着边关无事,你好生将养,若烽烟再起,朕还要你为江山社稷效力。”
桓煊了声“遵命”。
皇帝:“起来说话吧。”
桓煊谢了恩起,皇帝赐了坐榻:“你一回京便,午膳都没来得及用吧?”
向中官:“去传膳。”
顿了顿又:“叫厨先送些参汤来。”
桓煊陪着皇帝用罢晚膳,了蓬莱,便即回了齐王府。
翌日,他让迈将自己的品从山池院搬回齐王府,把嬷嬷和一众仆役撤回王府,连同福伯和阍人也撤了回来。
随随为数不多的遗被他一件件亲手装箱里,放在她住过的小院里。
最后,一把大锁落,整座山池院便成了一座荒宅。
……
桓煊回京第三日,皇帝了正式敕书,因齐王忧劳成疾,暂且解除神翼军统领一职,由副将暂领兵权。
不半日,消息便传遍了安城。
太闻讯后,亲自去齐王府看望胞弟,叮嘱他安心将养。
第二个来“探病”的是大公主。
她见到桓煊的模样吓了一,去了幽州一趟,他又瘦了不少,说瘦骨嶙峋也不为过,脸上更是一丝血也无。
桓煊将他在幽州染上风寒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他说得轻描淡写,大公主却能想见这场病的凶险。
她不由仔细打量弟弟,比之离京前,他变得异常平静,中看不见悲伤、愤怒,先前的疯狂也不见了,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