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有点不好,总是惦记他的兵权,还不如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打下去了。
余音将战报取来,并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谢玙接着道:“高阳长公主给世子送银子去了。”
沈思远看过战报后就嘲讽道:“她闹什么闹,没乐阳那个脑子、没你这个能力,就点钱,还想争?给她做皇帝也得拉下来。沈南收了?”
“世子不敢收。”谢玙道。
“不收最好,你离她远一些,对了,你何时成亲?”沈思远将战报放置在桌上,定睛望着谢玙。
绕来绕去,这个话题就过不去了。谢玙实在熬不过去,就道:“不知。”
“麻烦,我给你走一趟?”沈思远表态道,不走一趟,谢玙也不会让他留下来。
谢玙掀了掀眼皮:“您还好好待在府里,出去被人盯着怎么办?”
“我捉来的那个女人在客栈里,你带着人去捉,余音,我们出去办事。”沈思远懒得与她细说,搭着余音就出府。
谢玙不敢再疏忽,自己腿脚不方便出面,让人去给文与可传话。
人再丢了,就是文与可办事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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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对门蘅湘阁关门以后,墨香斋的生意好了不少,每日最少都能卖出去几张琴。
沈思远站在墨香斋门前的时候,略有些犹豫:“萧姑娘改行经商了?”
余音不知如何说:“说来话长。”
“那就不说了,费耳朵。”沈思远摆摆手就大步踏进屋子里。
余音大步跟上。
掌柜在给贵客说琴,见到陌生人就让伙计去招待,再见到余音后眼皮子颤了颤,立即让人去找萧坤宁。
萧坤宁见到陌生的老者后没有怀疑,引着两人去雅间就坐,沈思远离开长安城二十多年,面容早就变了,萧坤宁上辈子没有见过,只当是寻常的客人,“您是要看琴吗?”
沈思远见到本人后也明白谢玙的眼光了,挑剔是真的,至于小汭,还是安心打仗为好。
余音带来的人必然是贵客,萧坤宁亲自沏茶递过去。
沈思远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我来自洛阳谢家,是谢玙的长辈。”
萧坤宁下意识想到洛阳文家的人来,谨慎道:“如何称呼您?”
“我是谢玙的叔父。”沈思远口干舌燥,将茶一口喝了。
萧坤宁从他的举止中看出一些武夫的习惯来,比如掌心的老茧,还有大口喝茶的举止,谢家同文家都是世代书香门第,谢玙叔父好像不是武夫。
这是哪里来的骗子?
她下意识看向余音,后者默默低下脑袋,老者再度开口:“你看着余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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