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又开始恢复力度,为了更好的,原本半弯着腰,现在直接蹲,开始从往上推拿杨梅的,两只手从最底端开始往上推的时候,明显的,杨容鹤又看到了女儿的小。
可是又转念一想:我是杨梅的爸爸,正常的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小时候也天天。况且杨梅……还那么小……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
稚的,无的,雪白的,净的,纯洁的小。
杨容鹤的无名指顺势了去。
此刻开始,杨容鹤开始觉到一张了,腔开始发,突然之间觉得束手束脚的,也不敢,摸也不敢摸。
杨容鹤看着被自己拉的雪白,结明显上动,缓缓将被推起的归回原位,原本被拉力所变形得又又扁的小开始回笼,两也有微微敞开,仔细看甚至能看到里面的。
男人觉得女儿的小像块白馒一样,奇的可,看着中央微微的粉,杨容鹤原本白净的耳廓立染上一抹粉红。
开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继续油,在手不断开始变形的此刻在男人里突然变得起来,看着前被自己双手浪的,不由自主想到微微一抹粉的纯洁小,像百合。
火速将手指撤离来,但还能觉到那粉的小,微微褶皱的边缘划过指尖的,看着刚被撑开的两此刻微微合拢,隐秘的也被遮掩住,消失不见。
一张小嘴一般,对着男人的手指又又一般,温的,的……甚至,悸动的,杨容鹤立就受到的一一的……
越想就越觉得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双手不断变换着的形状,扯着闭的小敞开一微小的,原本搓的右手上的一节无名指,好像由于肤表面的油太,一不小心溜了杨梅的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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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于是将向上推起的姿势,原本平静的小被压迫的两贴在一起,甚至有互相迭的意味,顺着向上的方向,整个小被拉成扁扁的形状,朝着上方顺着扯去。
杨容鹤此刻心脏扑通扑通了起来,他不敢再游离在女儿稚后的位置,专心对付着两块的其他位,只在接近后的地方微微用手带过,但是手实在太大了,总是不可避免地过女儿的表面,每次经过女儿总会微微一颤,杨容鹤也莫名地绷颌,收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