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一歪脑袋,“你是吃醋了吗?吃费佳亲亲的醋?”
“……当然是你呀!”说完,你又狠狠地在同一个地方狠狠地咬了一。想不劳而获,门都没有!
“……你是不是在玩‘猜猜我是谁’的梗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和你说,我基友前段时间了你和太宰先生的‘猜猜我是谁’的手书,还上传到了B站呢,耶!”
“……”陀思沉默了数秒,反正你喜的纸片人也是他,没什么太大区别,“好吧,也可以……不过,希望你能把后缀称呼去掉。”
名字真是对不起啊。(划)
“很遗憾,我并不会吃‘他’的醋。”
“可、可是,如果我喊你费佳的话,不就很难区分费佳亲亲和你了吗?要不折中一,费奥多尔先生怎么样?”
找机会让你多说几句,向他倾吐你对他的意。
“只有我改称呼也太亏了,要不你也改一个看看?”
“嗯。”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轻轻咬了他的脖,也不知是从哪里、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当陀思一副“我就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的时候,你就会忍不住咬他。
“不过。”他又说,“关于我的称呼,我觉得你可以改成更加合适的。”
“不过?”
“我没有。”陀思发动技能:打死不承认,压不理睬你有关于你基友的话题,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指你所说的手书的容。
“我是谁呢?”
“这不是你让我喊的吗?”你又一歪脑袋,“这样喊真是有别样快|,能用以前喊你一次的时间喊两次呢!”
“这回答可不算数,请告诉我,那究竟是谁呢?”
“……如果你想一直喊去的话,请便。”
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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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茶茶酱’啊,‘小猫咪’啊,或者,‘我亲的茶茶……’……”完球了,你自己都说不去了,你学着太宰那样装模作样地捂住嘴,“还是算了,我先吐谢谢。”
“费奥多尔!!!”
“那……费奥多尔……?”
“……?”你到底怎么回事。
“……比如?”
“费奥多尔。”
“我在。”
“……比如,你用来称呼只为纸片人存在的我的那个叫法,你觉得如何呢?”
“……比如?”你这才离开陀思的怀抱,坐在床边。
“……你这话说的就像你会吃别人的醋一样!”你一语破天机,“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都这样开了,那也不是不可以呀,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