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陀思和太宰治也是相对立的角——相似却又不同。太宰治曾经也在神坛之上,认为自己能纵所有事,什么都能料到所以过着无聊的日,是个寂寞的孩。而让他改变的是什么呢?是织田作的死。
再看看太宰治——“只要活着说不定就能探寻到人类的本质”/“你找不到的啊。”……太宰给我个人的觉更像是“活着就是为了寻找生存的意义”这样的觉,我也不是太会形容,很抱歉。
比如说芥川的生存意义——说直白就是“力量就是一切,那能给你活去的意义”,所以他才教授镜说:你不杀人就没有价值。他这句话其实是真心的,毕竟他也说过自己过去和镜同样,所以他才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同结论一起传授给了她。
朝雾在访谈里说过,说BSD本是面向于“需要从作品中获得力量”的人群而准备的。或许是因为这个,所以里面的角或是作品本都常在探讨“生存意义”,而角就像是为了找到其答案在泥泞中挣扎的野狗。
织田作——金盆洗手找个能看到大海的地方写小说。
剧场版里有这样一句台词:“我(陀思本人)是罪,我(异能)是罚。”
你没办法知他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
只是单纯的夜神月般脑好想改变世界?还是因为自己曾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异能所以想要消除掉异能?……有很多可能,而正是这些“过去”的可能才更能决定一个角的定位。
中岛敦——希望得到他人的肯定。
我和基友探讨过很多后续剧的可能,毕竟他是反派,所以肯定不会实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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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本人是说呼是罪思考是罪人活着就是罪,而死亡(自己的异能赐予他人的)是惩罚与救赎,那是不是也能理解成他自己本就是罪、而异能是给他的罚呢?
所以陀思现在都像神明一样坐在神坛上,因为你对他一无所知。
西格玛——找家、自己的归宿。
顺便一提,我个人有这样一个猜想:
其实很容易看来,西格玛和中岛敦是一个相对应的角。同样是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他两有共鸣,但是西格玛却走上了歪路,因为他遇到了不正确的人。
陀思所说的“创造一个没有罪恶异能者的世界”中的“罪恶异能者”,不知是否包括了他自己。……我个人觉得应该是包括了的。
再比如说果戈理的生存意义——自由,这个要论述的话就太复杂了所以过。
既然这样,我便会觉得朝雾也会赋予陀思一样的“生存意义”,他有生存的目标,可意义却是模糊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