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发的脸颊,嘴角噙笑,将巾浸拧脸,也不知他是从哪儿看来自己肩膀酸痛的。
之后的几天两婆什么事儿都抢在她前面,除了一天累得狠,往后倒是清闲许多。
段娘倒是会教她们些样,瞧着简单起来难,细活拼的是耐心,两婆太过急切只动了两刀便被段娘喊停了,给她们安排了别的活计,只有甄妙一人照着记忆里步骤忙碌。
先前两婆等着瞧她的笑话,也不声,后来才发现甄妙的越好她们两人就越吃亏,那些脏活累活全都得她们,心里自然不平衡。
“段娘,您看要不这手艺等工了再教?杂活这么多,我们也忙不过来,三人的分总不能全让我们给扛了是吧?这就是到老板娘那里去也说不通不是?”
段娘睨了她们一:“你们左右不过是给我打手,她手里的是我要用的,但凡你们能像样,这会儿你们手里的活就是她的了。抱怨之前先拿本事说话,我不你们私里如何,既然站在这里就得我的吩咐事。”
那两人敢怒不不敢言,趁段娘不注意狠狠地剜了甄妙一记刀。
如此大半个月过去,甄妙已经能几味不差的菜,只是在刀工上还有些不足。
看甄妙俨然要后厨里的第二个厨娘,两婆心中的不满再也忍不住,一同去购置,走在大街上,怪气:“我当男人瞧着貌的走不动,原来在这掌大的女人堆里都吃得开,什么世?”
老板让她们三人同去为的是防止在发生像上次那样在其中谋私利的事儿,甄妙满脑想的都是回去了得买块豆腐练刀工。她们很少去饭馆酒楼吃饭,如今才知当中大有门,味好是其一好看不好看也极为重要,客人银买的正是香味俱全。
两婆的话儿从她的左耳朵去又从右耳朵去,这些酸话若是放在先前她无法释怀,定要理论个低,时至今日,一是为了相公的名声,二是她想在府城站稳脚。不什么买卖博的都是个好名声,相公科举路还有好一截要走,上京赴考还要盘缠,自家这家底压不成。
“你可知有些女人也好女,怪恶心的。”
甄妙脚一顿,指了指前面那家卖豆腐的铺,好笑:“我听闻那家老板娘是府城有名的豆腐西施,便是住的远的也要来她家买豆腐,婶们说说是什么世?生得或丑由不得人,心丑了那就没得治了。”
怪气说话谁不会?正好今儿就要采买豆腐,甄妙径直往豆腐铺去。
要说这豆腐西施着实夸大了些,胜在女人会挽发穿细致,净清让人瞧着舒服,说话温声细语的讨人喜。
甄妙段娘的吩咐买了几斤,近几天虾酱豆腐的人多,总是不够用,多备些为好。
临门老板娘将今儿的买菜钱给了她,照旧惹来边两人的不满,要说来两婆方才的话倒是将老板娘也一并骂去了。
甄妙从钱袋里拿铜板付账,接过装篮的豆腐。
“娘,你也在啊,连娘想吃豆腐我便来买了,我多买些,剩一块晚上让连娘来给你酒吃。”
甄妙看了一当中面红耳赤的婆,没等他们寒暄去采买别的东西。
后传来婆的训斥声:“卖豆腐的铺那么多,什么非要跑这里来?害我丢死人。”
“娘,不是你说这家豆腐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