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术士(3/3)

行了。

因为拂晓公已经走到术阵里面，而他不可能一边主持仪式，一边对付他。

这是个极为复杂，度密，在古代需要无数术士通力合作，不能有半失误的仪式。

“你也可以明智一，直接逃跑。”

拂晓公走上前，和他隔着棺材对视，一就看清了他那双透寒意的睛——打磨好的沉碧翠凝固在瞳孔里，幽暗沉静，越看越接近墨，那应该来自猫鹰的生命石。

猫鹰是智慧的象征。

因此凯洛在研究方面会比一般人更。同时，猫鹰对黑暗生有极大的克制，他也很擅掠杀异族。

真是聪明又实用的选择。

“为什么是独角兽？”凯洛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他突然提问。

烈的求知。

像所有的术士一样，近乎偏执地寻求真理。

“副作用更大，取材更困难，而且相对没有什么收益。”凯洛继续追问，“为什么选择用独角兽打造符文石呢？”

拂晓公打了个响指，狼人跪让他坐在背上：“这是术士对术士的提问吗？”

凯洛微微眯，在棺木上轻敲指尖，否认了自己最初的判断。

“术士……？你仍在追求真理吗？还是在追求权力呢？你并不是术士。”

“非常好，我喜这个回答。”拂晓公笑起来。

猫鹰的爪忽然从天袭来，斩断了狼人的颅。茸茸的脑袋落之后，庞大的兽躯还纹丝不动，佝偻成座椅的模样，供拂晓公休憩。

猫鹰落地化作棕卷发的小男孩，在拂晓公后站定，抬看向凯洛，跟他换视线。

——这是非常大的诫命。

正如鸺鹠分时对莉莉所说，诫命会产生效力。术士以诫命要求仆从不死，那么它就会始终留着气。

但这是理论上的。

鸺鹠没见过有人使用过类似的诫命。

甚至，只是用来为自己提供一张坐凳。

拂晓公像是不知背后站着人、自己已经腹背受敌了似的。

他继续：“在远古时期，独角兽和死灵藤栖息在一起，形成了类似伴生的关系。经研究发现，独角兽能够抵御幻觉、梦境、虚无等不真实之。而这……是一非常重要且稀缺的能力。”

它还是垄断的能力。

因为野生独角兽早就灭绝了，拂晓公可能在偷偷饲养繁。

“这个解释令你满意吗？”拂晓公笑。

凯洛明白了。

“原来如此……”

为什么拂晓公会需要“抵御不真实之”的能力？

因为法尔琉斯的能力是“悉真实”，这个能力是有局限的。他无法及幻觉、梦境、虚无或是其他更象的事。

拂晓公必须弥补他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