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不育(3/3)

“为什么……”莉莉问，拂晓公只是摇，“那症状更轻一的呢？比如呕吐。”

“你一直在说呕吐。”拂晓公眉皱，“你到底看了谁想吐？”

莉莉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他会不会告诉法尔琉斯？法尔琉斯会不会去找库什麻烦？如果库什报复到她上怎么办？

她想了一大串七八糟的。

拂晓公直接问：“是库什吗？”

莉莉有被他吓到了：“……‘全知’是通过什么传播的？”

拂晓公翻了个白，：“我记得你站在他办公室里，脸上的表就跟被驴踢过一样！”

莉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反正就是有这么个人。您能不能别告诉我哥哥？”

“我从来不告诉他任何事！”拂晓公的白翻得更大了，“他是全知的！”

莉莉沉默去。

“库什伯爵有什么癖好让你不舒服？”拂晓公又问她。

莉莉继续沉默。

她不想跟男人讨论这件事。

拂晓公促：“别支支吾吾了，快告诉我。我还准备把女儿嫁给他呢！”

莉莉怔了怔，绞尽脑：“我……我不知怎么说！”

“直接说吧，我是成年人了，没什么不能听的！”拂晓公等了半天，见她还不说话，就，“到底是什么方面接受不了？xng，刚，兽一，群一，暴pi……还是别的什么怪东西？”

莉莉脸苍白地说：“……穿、穿孔。”

拂晓公微怔，思考：“这个应该没问题……我听说我的小女儿最近打了脐环。她之前还打过环你敢信吗？我都是看见她吃东西一直漏汤才发现的。我的确推动了南境的开明风气，但绝对不是为了让我女儿随便在自己上打而推动的！”

他越讲越生气，甚至打算跟她继续抱怨。

“……”

莉莉并不想讨论他的教育问题，但是她更不希望任何女生嫁给库什。玛丽看就要复活了，嫁给他完全是死路一条。

“库什不能生孩。”她突然说。

拂晓公猛地顿住，眉迅速皱起来。

“这是他自己说的，还是有医学证明？他看起来自尊心的，会主动告诉你这个吗？”

“不……他……”

莉莉咬了咬，鼓起勇气，

“呃……我、我们一直不安全措施。然后我没有怀。”

这是她第一次跟外人谈起经历。

——对方不是妇科医生，不是心理医生，甚至不是一位可靠的女辈，而是一个女儿比她还大的贵族—。

她说来之后，耻辱上升到了，整个人都有抬不起。她的脸红得发，手心却冷汗冰凉，胃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