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乾咳了几声,勉止住笑意:「你继续说」
白鷺讲到这里便停了来,因为郁清辞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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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的爸爸妈妈就是社工师」
「哈哈哈哈哈哈,你柳像小混混吗?不过某方面答对了,的确是合法的氓」
愿看到对方害羞却又掩不住喜的模样,白鷺挠了挠女孩的耳朵:「所以政府还是有介的,只是无法完全照顾到,更没有办法细心察觉每个受害者的心」
她想,依照对方聪慧的小脑袋瓜,应该能将自己目前给的线索给串起来了。
白鷺并不吝嗇于讚赏,不过才刚要开,郁清辞动作就先快一步掩住自己红透的耳朵,小猫般呼呼的求饶:「不不要」
「警察叔叔」
「嗯?」
「所以」
逗了一会,看郁小朋友就要原地自燃,白鷺好心的放过了她,「对,你要不要猜看看你温絮是什么职业呀?」坏心的拨通了柳温絮的电话,然后偷偷倒盖放在桌上。
「那是一戏称,之所以称为合法的氓,是因为律师能运用所学,鑽一些法律上的漏」白鷺拿起手机,开阔音:「你柳很擅这个」
白鷺惊讶的看着她,小小年纪就能说私刑的想法也不简单,但换个角度想,想必是郁清辞的过往经歷才让她有这般的联想。
「不要什么?为什么不要?」带笑的嗓音温柔问到,白鷺拉开女孩的手,贴在她耳边:「我们的郁小朋友那么,为什么不让夸奖?」
「喂喂!你别教清辞」手机传来另一柳温絮的嗔笑声,「清辞别听你白讲的,我那是注意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疏漏,再运用法律知识逐一击破」
「这么好!那让我跟清辞说个掰掰」
「温絮」
「不是的,这世界上总有法律顾不到的地方,需要借助外力才能落实正义」
「医院的哥哥」
「都是你们的合作伙伴吗?」
「你说得有理,但毕竟咱们还是在法治社会」白鷺朝她眨了眨睛,把早就捲好的寿司装盒,边:「是律师,因为有些们会听从我们建议,走法律途径得到她们一些应得的东西,我这样说清辞能懂吗」
「应得的东西是指一些家当财產吗」她在书上看过这个词汇,白鷺了,她又问:「为什么律师会是合法的氓」
柳温絮拿起夹在脖颈间的手机,开镜:「那叫细心!啊!你这女人坏得很!不要拉低我在清辞心理的档次好吧」
郁清辞灵光一闪,「是黑吗?」
「那些就是社工师唷,他们会定期去乡勘查,帮助有需要的人」
没想到小傢伙也是记仇的。
白鷺勾起坏笑,靠近:「那就是鑽漏」
叔叔?白鷺没忍住,噗斥一声笑了来。
被名的郁清辞只能乖乖的凑近镜,有些拘谨的举了举爪:「您好再见」
她话锋一转,「清辞可听说过社工师这个职业吗?」
有警察、医生、社工、像收留所班的餐厅
白鷺看着萤幕里埋在成堆文件里的柳温絮:「在忙的话就先忙吧,我等等要带清辞去附近公园野餐」
「社工师吗?」郁清辞有些犹豫:「我只看过有时候乡会来几个穿着背心的大哥哥大姊姊,但我不知」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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