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废,兔?你的衣裳在哪里?”
随后被一拽,把自己整个人埋在了里面。
仙人与寻常人的力不同,鏖战一夜并非是什么稀奇事,却也不会古板固执地保持着同样的姿态。两人的战场从一开始的地方一直到了条案上,甚至最终云贝毯也没有放过,瓶被随意丢弃,发的声音被易舒言早有预见地以灵力为屏障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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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母海烛被一只纤纤素手再度燃,满室燃起澄明,映得五指也少了白皙。纱帐在此时也被卷起,易舒言一面懒洋洋地修补着先前被撕扯破烂的衣裳,一面向旁边望去。
易舒言倒也无所谓她的态度,银雪忽然生气,莫非也就是在昨晚被逗了一会,先前只急得泪迷蒙,此时才怒气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她以前也悄悄看过渔夫划船,也曾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验,但未想过是尊大人亲力亲为地来替她掌舵。易舒言掌舵的本事很好,初始时还略有不大熟练,随后就无师自通般学会了在海上飘游的正确方法,竟是一都没有倾翻。
填补衣裳很简单,其实只需要以灵力描绘,很快就可以勾勒原本的形态来。只是其余的也便罢了,兔平时看着,实际上耍起力气来倒也并不算得小,她的莲抹被银雪扯得七零八落,已经很难再补好。
遥遥辽阔的海面上泛起了皎白如银的雾气,一朝云雨翻覆了一夜,在鲛人的妙歌声里缓缓渡去。方歇时,朱藕臂搁在“渔夫”的怀抱里,银雪懒洋洋地翘起雪白脚丫,不时向易舒言的上踹去。
“兔。”
是那一日易舒言抱着她在天上地游,时而飞升而起,时而缓缓坠地;又像是一艘船在温浪的轻柔拍击中飘到了漩涡里,银雪就是那乘船的人。
“自己拿去!”
银雪气势汹汹地抬手指向一个位置,旋即发觉前落的衣裳,连忙另一只手狠狠拽。她的嗓方才就有些哑了,话语听起来无力,气势只能蕴在动作里:
少女的后背原本很是光洁,在此时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多数看着明显就是被手指抓来的痕迹。先前银雪的手空来的,整个压力就施放到了她的背,不过饶是如此,易舒言竟然也没喊一声痛。
殿里满室狼藉。
回忆起先前的场景,耳又有些发,指尖的余温也似乎在残存。银雪又把给埋被里不再看她,随后闷闷地问了声:“换好了?”
在她回去寻找衣裳的空隙,被里忽而伸两只兔耳,抖了抖以后,一张红未退的脸也探了来。易舒言拿到了衣裳,也不再避嫌,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