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想,儿臣想!”
“乖!没事了。” 明丹姝安抚着他,循循善诱:“你去前殿,找刑的李汤大人,告诉他你父皇是在乐中的毒。其余的事…给母妃,你会没事的。”
这时候,最需要个正直的人,面主持“公”。
明丹姝绕去皇上寝,见太医们都有条不紊,便知祁钰已经脱离了危险。
与皇后四目相对,莞尔,转往后走…
“丹姝妹妹。” 皇后叫住她。
“许久未听这样唤我,何事?” 明丹姝站在红墙前,只是浅笑着,一如在明府、在百戏班时,从未变过。
“我一直不知,自己输在哪?” 败局已定,心绪倒平和了许多。
“错了,从起,便注定不会赢。” 檐上化开的雪打在明丹姝的肩上,又是一年。
“他会死吗?” 皇后又问。
自从二皇到了乐,她表面疯癫,实则一直在暗中监视,发现那瓶毒药后…她挣扎犹豫过,却还是抬手让他去。
如果皇上此时驾崩,一切的斗争便会戛然而止,她只要还坐在皇后的位上,无论哪个皇登基,无论明家要与徐家如何争斗,她都会是母后皇太后。
可笑今日…她和徐鸿还真是父女,如一辙地自私,她放纵二皇毒时,不曾考虑过东窗事发会连累徐家,徐鸿…也不曾顾及她的死活。
“不会。”
她早就知祁理要给皇上毒,纵着他,不过是为了断了他日后继位的可能。至于方才与他那番对话,不过是易,她拿着他的把柄,让他知难而退。
那孩自幼于后妇人之手,见过了伪诈诡计,早就养歪了,不得不防!没死手,是念先太妃宋氏为救明家而死的分…
顺手,她早便换了祁理手里的药,皇上不会死…但也会为他的多疑寡义付代价!
“皇后娘娘。” 夏光带着禁军从后追上来,先对明丹姝恭敬一礼,又对皇后:“徐鸿大人也已狱,刑尚书李汤大人在乐的茶盏里搜到了毒,在皇上醒来前,委屈您且待在大理寺。”
“走好。”
“皇上醒得这样快。” 明丹姝听太医回禀国病以后,推门了寝殿,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服饰祁钰用药,举重若轻:“本以为皇后毒害皇上就够徐府满门抄斩的了,没想到…徐大人倒迫不及待了。”
“你给朕毒?” 祁钰气虚力短,满地不可置信看着明丹姝。
“若依皇后娘娘和二皇的心意,皇上此时就一命呜呼了。” 明丹姝见他不喝药,半迫地将汤匙推他嘴里。
惋惜:“臣妾舍不得,又想给皇上些教训,只好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