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这刘修撰有几分真才实学,得了相爷的青?
“是么?”
翩翩少年郎此刻脸上也挂着难掩的风得意,较场那日不减丝毫。
“表妹,这些时日,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听说,先前三妹妹讨去的那只鸟儿梭罗,死了。”
晏安宁定定看他几瞬,朱微动,最终果决地了承认:“是。”
他微微一怔,还未开,便见五少爷从亭里追了来。
顾昀闻言脸亦变得难看:“就为了一只鸟么?你也知,三妹她大大咧咧,没住面的人一时照料不周也是有的……”
“无妨,治学之事,本就是逆行舟。刘大人虽已参政,却也不可荒废学业,宜闲暇之时潜心苦读,方能修修心。”顾文堂眉宇中隐隐有不耐,开时却微微一顿,像是被什么拦了一。
晏安宁笑了笑,却是不信。
第8章
“是因为照料不周,还是旁的什么原因,五表哥你心里不清楚么?”
徐启了门,便见刘修撰万分激又恭敬地向顾文堂告辞,像是并未挨训斥。
晏安宁扫了一他来时的八角亭,依稀能辨,中了解元的顾昀在京城贵公中也有了一席之地,虽不至于众星拱月,比之先前在世顾晔跟前无人关注的境已好上太多了。
晏安宁无心欣赏这别致的景儿,提着裙快步向徐启消失的方向而去,过了一座白玉石桥,却忽地有熟悉的声音惊喜地喊住了她:“表妹!”
翰林院新的刘修撰正抬袖拭额上薄汗,神显几分局促。原是学问上有不通达之,借着宴席之便请教顾相爷,却不曾想被他三言两语破,反倒招来一顿考校。
听到这儿,原本就很是诧异的招儿更是瞪大了睛——因为这事,姑娘要和五少爷决裂吗?她那日同姑娘说起姑娘没什么反应,她还以为姑娘并不在乎呢。
这是招儿前几日愤愤同她提起的事。
他苦笑了一声,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颇有些讨好的意味:“你且担待些,三妹她要不了多久就会嫁,嫁后只有她听你的份儿……”
四宜楼上。
晏安宁却甩开了他的手,退了一步:“五表哥何必纠缠,谢姨娘本来也不满意我,不是在四替你相看好人家的姑
一月门分隔今日的男宾和女宾,位两地接之地的则是一座曲径通幽,木繁茂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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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昀在她平静的目光如芒刺背,有些心虚地垂了。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可置信地问:“为何?”
顾昀今日着一青直裰,玉冠曜曜,瞧着甚是俊逸洒脱。
他有事要禀报,心思转动间上前去,却见顾文堂神淡然地吃着茶,目光却落在外那提裙疾步朝这过来的年轻姑娘上。
明珍在院里闹过,他当然知晓,那鸟儿是因夫人在三叔面前她的面,被她迁怒命人断饿死的。只是他听说时已经为时过晚,怕晏安宁生气,便命令承辉苑上不得声张真相,却不曾想还是被她瞧了端倪。
他有好几没答上来,越发臊得慌,一面听着顾文堂平淡的告诫讷讷称是,一面羞愧地低了:“……学生学问太浅,实在是污了相爷的耳朵。”
他心里称奇——相爷从来不在家里应酬官,尤其是翰林里那些一心想和他在学问上较的书呆,怎么今日倒未着恼?
她顿住脚,顾昀已是三步并作两步地从一边的八角亭中走,朗星般的眸里带着不容错识的欣喜。
顾昀愣住。
那只西域鸟梭罗,是从前她手得力的掌柜费重金购置的,招儿一直悉心照料着,很是喜。谁知顾明珍一日到访瞧见了,便想尽了办法将那鸟儿讨了去,对此,招儿一直很有些不满。
或许,她可以旁敲侧击向徐启打听一?
若说近来还有什么事让他不如意,便唯有前这一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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