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发出咯吱声,寂静的空间只剩胶黏的水声,宫斯年在心底鄙夷自己。
他居然,甚至,来不及开灯!
身下的阮甜被干的梨花带雨,连哭的力气都快要没有,被迫承受着大鸡巴的抽搐,粉嫩的肉穴早已经黏腻不堪,红肿烂熟,让人心疼。
宫斯年想拔出去,她的骚逼又不惜命的缠上来,他压抑着怒气,放慢节奏安抚哭泣的少女。
让他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杀了他。
手机不停震动,门口传来家庭医生的声音:“宫先生您好。”
他看了一眼身上的阮甜,呼吸急促,脸蛋从通红变成了苍白,不能再耽搁了,他拔出还没发泄的肉棒,整理了一下仪容。
把阮甜放在床上,她迷糊的还在嘟囔:“别……还要……别走……”
打开门,医生很自然的绝不多看一眼别的,公事公办的走进来。
“是我妹妹,她中了春……药。”宫斯年有些卡壳。
医生点头进了卧室,他测了体温,然后拿起听诊器,手掌准备掀开床单,旁边的立着的男人黑眸眯起,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
他默默放下仪器,上次是纵欲过度,这次直接春药,这位漂亮女孩真是多灾多难。
逼得他一个西医去学中医医术!他真有职业操守,医生心里对自己满意点头,虚把上她的脉搏。
“嗯,没什么大事了,普通发烧,有点脱水。”他停顿一下,“咳,那个地方也要擦药,我能……”
“不能。”宫斯年脸沉了下去。
“宫先生描述一下吧,我给你拿药。”
宫斯年沉默,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他至少磕磕绊绊的开口,“很红……肿……没有渗血……”
他面无表情,耳根却已经晕红,声音越来越低,勃起的阴茎又突突直跳,他呼气,“你快点。”
医生压抑窃笑答了一声,开完药迅速溜走。
卧室寂静。
床上的人打着点滴,脸色好了些,宫斯年摸了摸她的脸,去浴室接水。
第二次为她擦洗身体,动作熟练了很多,看着那处,他指尖放轻,将药一点点抹好。
上一次也是顾泽吗,还是别的男人……
他有资格过问吗,就在他插入的那一刻,他已经不配哥哥这个身份了。
她醒了之后会讨厌自己吗……
是不是会觉得他很恶心。很恶心。
宫斯年想到这个念头,居然双手轻颤,成熟稳重的他单膝跪在床边,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心脏发疼,他甚至不敢想。
“对不起……”
他解开裤子,粗长的一根,没有发泄的它更加深紫,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黏在上面,一塌糊涂。
宫斯年握住阮甜的手,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根,就这样盯着这张酣睡的娇颜自慰。
修长的指尖箍着龟头摩擦,想象着这是她紧缩的花心,重重的撸动,低沉磁性的喘息声裹挟着压抑克制,却又不得不沉沦,结实的腰臀疯狂耸动。
却不敢握紧阮甜的手,万一抓疼她。
男人的动作粗暴蛮狠,龟头撸的通红,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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