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说不定是真的。
隆丰帝看着在地上搐的四儿,又看了抱在一起的五儿与五儿媳,叹息了一声:“在你们生的时候,朕待你们的心意,都是相同的。”
云延泽勉睁开睛,他看着与云渡卿抱在一起的明玖珠,裂开嘴笑了。
多可笑啊,相同的?
宸王把玖珠的摁在自己怀里,不让她看到云延泽现在的表。
“五弟,你赢了。”云延泽颤抖着开:“可赢我的不是你,而是因为你有个受帝的母亲,有个帮你搅局的王妃。”
“你在嫉妒我?”宸王挑眉笑着,没有谁比他更明白,用哪表能把哥哥们气得最惨:“可是你这辈,恨也好,嫉妒也罢,就是无法拥有这些,气不气?”
云延泽恨恨瞪着他,再次吐一血。
“四皇云延泽,谋杀手足,不孝不义,朕寒心不已。从今日起,废其云家后人份,贬为庶民,关宗人府天牢,终生不得。”
“父皇。”玖珠还记得躺在明月的孙采瑶,松开宸王的腰,走到殿中央跪:“父皇,四皇妃对四哥所作所为一无所知,求父皇看在孙家世代忠良,造福无数百姓的份上,恕孙姑娘无罪。”
“朕教无方,愧对孙家。今准孙氏与云延泽和离,赐乡君爵,黄金百两,日后嫁娶皆由自主。”隆丰帝确实是个仁慈的君主,听到玖珠的话,毫不犹豫地就了第二旨意。
“谢父皇,父皇万岁。”玖珠双手贴额,向隆丰帝行跪拜大礼。
“父皇不如杀了我,何必假惺惺留着我的命?!”云延泽知宗人府的天牢,那里关押的皆是犯大罪的皇亲。
终不得,那与死又有何异?
“你虽不孝,朕却不能不慈。”隆丰帝走台阶,一步一步来到云延泽边:“老四,还记得你八岁那年,朕教过你的一句话?”
八岁?
云延泽八岁的记忆里,全是看守王府那些侍卫们对他们的嘲笑,还有院里疯狂生的杂草。
“择其善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隆丰帝叹息一声:“可你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如何去改?”
“在父皇里,我自然是步步错,不对。”云延泽哈哈大笑,笑得了泪:“不是要押送我去宗人府吗,何必再言。”
隆丰帝闭上睛:“来人,押送四皇去宗人府天牢。”
宗人府掌皇家事务,风光又在上,然而宗人府的天牢,却是暗无天日,孤寂无边。
关这里的人,不会被用刑,也不会被人故意饿肚。
但也没有人跟他们说话,没有人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