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刑者,五代不可参加科举,三代不能谋与官府有关的营生。
这还是大成开国帝心善,改过的律例。若是放在前朝,木棉的父兄侄,都会被关大牢,在上刺字。
圆脸女怔忪地躺在地上,她没有再说话,不知是后悔了,还是不愿与玖珠说话。
“杨一多,给白芍端一杯温来,里面放些许的盐与糖。”玖珠走到坐在地上的白芍:“多谢白芍救命之恩。”
“婢份低微,当不得王妃的称呼。”白芍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可是奔跑过度的,绵绵的,像煮熟的面条,一劲儿都使不上。
“古有一字之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唤你一声,应该的。”玖珠伸手把白芍的发捋到耳后:“今天先在麒麟歇,我与殿还有些事理。”
白芍,在两个女的搀扶,离开了主屋。
宸王了两个暗卫:“把这个女带上,去太央。”
玖珠看了破了大,不断往里面风的窗:“记得把窗补上。”
“属领命。”暗卫连忙应。
“咳。”玖珠理了理上的衣服:“方才急之,我竟然能把凳举起来,现在手好酸。”
“来,我给你。”宸王拉过她的手腕,轻轻着。
杨一多与暗卫没敢跟王爷和王妃说,王妃刚才拎凳的手,是另外一只。
太央,隆丰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云延泽,他冷漠的神,让他想起了十几年在在潜邸圈禁时的事。
那日他无意间路过杂草丛生的王府园,见老四在啃一个很大的桃,他想去提醒他,草丛里蛇多,刚开就看到老四把桃藏在后,然后谎称在园里捉虫。
七八岁的孩,撒谎手段还不算,但他没有拆穿。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孩撒谎的手段变得明,野心也大了。
他们父之间,已经没有多少话可说。
“父皇何必在维持慈父的假面?”云延泽开了:“要杀要剐,儿臣悉听尊便。反正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你的中钉,中刺,现在没了我你宝贝儿的拦路石,你也就安心了。”
“你不了渡卿的拦路石。”隆丰帝平静地开:“朕从未这么想过。”
“是啊,在你里,除了云渡卿,还能看见谁?”云延泽嘲讽一笑:“把我们关在里,为云渡卿在里举行大婚仪式,还把太才能居住的麒麟收拾来给他住,不就是想册封他为太。”
“你说得没错,朕的确想立他为太。”隆丰帝徐徐。
这么平静又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云延泽所有抱怨与不满堵在嗓,说与不说都显得尴尬。
最后,他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