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从震惊中回过神,跟过去帮孙采瑶搭住纱巾,不让风去。
云延泽伸手拦,玖珠皱眉:“你不仅想抗旨,还想对女人动手?”
“因为你在向我求救啊。”玖珠疑惑地看着她:“你哭得那么伤心,在云延泽现时,又推开我,提醒我,难不是希望有人带你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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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七手八脚把孙采瑶扶轿,怀王妃最早嫁皇家,又对玖珠抱有好,相信她不是因为三两句话就故意折腾孙采瑶的人。
璋六伺候的人们都惊呆了,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其他皇皇妃也十分惊讶,平日里笑眯眯一团和气的明玖珠,何时对人这般不客气。
“辈没有能力理,可以选择沉默。但你们孙家清贵世家,祖上了多少忠臣良将,怎么也比你独自承担来得好。”
趁他愣神间,玖珠越过了他。
“我不知你跟云延泽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有些不好的事,藏在心里只能引来更大的麻烦。”玖珠见孙采瑶靠着自己不说话:“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辈,他们经历的事,肯定比我们理得更好。”
“四嫂。”玖珠从袖里取一块薄如蝉翼的红纱巾,搭在她的脸上:“外面风大,遮住鼻别冷了脾胃,我接你去明月。”
孙采瑶怔怔地看着她,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直白?
把靠在明玖珠肩膀上的那一刻,她惶惶不安的心猛地平静了来。
更何况……
怀王妃缓缓摇,这事儿怎么都透着一诡异的味。
怀王站在院里,扯了一怀王妃的袖,小声问:“五弟妹瞧着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啊,怎么四弟妹说她两句,她把皇后都搬来了?”
小太监快步跑开,玖珠放帘,把遮住孙采瑶脸的袖也放了来:“你兄是上届科举士,这事你应该直接告诉父皇。”
“五弟妹。”孙采瑶抓住玖珠的袖:“我知五弟最受父皇重视,你能不能让五弟帮忙传讯,上派人去保护我哥哥。”
她看着孙采瑶死死抓住玖珠袖的手,这不像是害怕明玖珠,更像是怕她离开。
“你害怕,我又能救你,所以就救了。”玖珠调整了一坐姿:“难受的话,就靠着我的肩膀。”
“二嫂放心,难我还能对四嫂如何。”玖珠见孙采瑶抓住自己的袖不放,也弯腰坐轿。
“四哥,这是母后懿旨,你是想抗旨?”玖珠拿凤令,摆明寸步不让。
孙采瑶心有千言万语,然而此刻却只化作了一个“谢谢”。
安王妃平日里最关心吃喝玩乐,见大嫂表严肃,也不敢多说,小声对玖珠:“四弟妹不适,难免急躁了些,她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在舍不得……”
“好。”玖珠用袖遮住孙采瑶的脸,掀开轿窗帘,招来一个小太监:“派人去跟殿说,有人意图刺杀上一届科举士,请他禀告父皇,派人保护。”
“嗬!”怀王瞪大了,小声惊呼:“五弟妹有把力气啊。”
孙采瑶愣怔片刻,随即死死抓住玖珠的手,再也不愿意放开。
为王妃,她不懂权衡利弊吗?
“可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闭嘴!”怀王妃恨不得堵上他的嘴,瞪了他一,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帮明玖珠抬住了孙采瑶。
“四哥,请让让。”玖珠弯腰,把孙采瑶抱了起来。
轿了璋六,孙采瑶缓缓取盖在上的红纱巾:“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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