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今晚都喝了酒,两人兴致都颇,在床上颠鸾倒凤许久后,又坐到窗前桌上、纪行止平日看书写字的书桌上,乃至冰凉的地面上,几乎在每都胡闹了一番。
“姜菱!”
“啊!”
看见纪行止小猫般的动作,姜菱心都了,摇了摇,又笑脸,凑上去讨吻。
“慢些……唔……”
声,神恍惚地晃动腰吞吐刃,仿佛怎么都吃不够似的。夜间渐,秋风瑟瑟,姜菱抱着她准备回房,行动间纪行止又到了一次,姜菱回瞧了路上的斑驳迹,忍不住在纪行止耳边调笑:“好,我走十步路,是不是就能到一次?”
琼浆尽数混在一起,随着姜菱不自觉的动作汨汨。纪行止任她为所为,绵绵躺在床上,面上尽是媚。
双手却把着纪行止的,上快速起自己的,纪行止失声惊叫,慌张:“这,这不算……”
话这么说,等看到姜菱泪盈盈的样,她还是心,凑上去轻柔舐那小小的伤:“还疼吗?”
纪行止慢慢回神,双稍一动弹便觉有涌,她懒得再,只羞恼咬了姜菱的:“谁叫你那般戏我?”
“啊……”姜菱被她裹得到极,终于忍不住,快步冲近在咫尺的房门,莽撞地将人到了床榻上,便痛快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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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行止:“……莫要转移话题。”
“八……”
纪行止:“……算了,咬疼你了?伸来我看看。”
临到最后,纪行止已然不知自己吃了多少,甚至还在肚里,便沉沉昏睡过去,姜菱也不遑多让,勉带着人上了床,扯了被盖上,便彻底没了意识。
“不要!不要……哈啊……”
姜菱眨眨睛,小心翼翼伸尖,果然粉尖上有一殷红,了一血。纪行止心刚才咬重了,嘴上却说:“活该,让你得意忘形。”
说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念:“一……”
话音刚落,重重到,纪行止目光空茫,已然失声,腰却不受控制地颤抖,大痉挛,汹涌的泉般涌而,淋了姜菱满。
“怎么不算?”姜菱又往前走了一步,幅度颇大,狠狠撞到心:“二……”
“九……”
姜菱委屈:“明明极了。”
“十。”
纪行止颤声:“胡……胡说……”
纪行止在她腰上颠簸,听她一声一声数数,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一时惊叫连连,不止。
“七……”
“哪里是戏?”姜菱捂着嘴,可怜望着纪行止:“实在诱人,我疼还来不及,难不舒服吗?”
纪行止嗯地一声,尾开薄红,凤眸迷离,显然是极了。明明从最初被要觉得疼痛,到如今髓味越来越喜,只不过二十来天罢了。她这,当真被姜菱给熟了。
不过一会儿,两个人便又缠到了一起,浅褐的床帘落,不多时,几件上衣外袍也被扔了来,床褥中纠缠的两个人已完全是赤条条的。纪行止翻过趴在床上,呼微急,意识翘起好准备,果然一刻便有一双手掰开她的,灼的冠在蹭了蹭,便满满了去。
许久后,姜菱全了去,满足地呼了一声,退来后便趴拥住纪行止,咬住她的与她亲吻。
“胡说吗?”少女低笑,声音如银铃般动听:“那我们来试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