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用了些早膳,上实在疲乏到站起来都犯的地步,最后倒在床上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待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晚膳的时间。
想起沈皓离开前说会在晚膳的时候过来,宁妱儿一个激灵便爬起来了。
听到屋里动静,外间的婢女忙跑来扶她床,另一个婢女很快又端来一碗汤药给她,说是养心疾的药,沈皓吩咐来的。
宁妱儿从前不觉得药苦,几便能将一大碗药喝,如今味觉慢慢恢复,这药刚一就让她瞬间蹙起眉,忙将药碗搁,呕起来。
最后喝喝停停好半天,这碗药才艰难喝,不过婢女递上来的饯,倒是味很好,宁妱儿也终于是能会到从前岁喜替她吃饯时候的快乐了。
只是一想到岁喜,宁妱儿方才舒展的眉心又渐渐蹙起。
竹安和岁喜都是赵府的家生,这次放也被一送来东夷,在来到东夷后的那场混中,也不知这两人后来如何了。
“怎么愁眉苦脸的,可是伺候的不周?”
沈皓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来到屋中,忽然开的时候将宁妱儿吓了一,旁边两个婢女也被吓到,忙躬行礼。
宁妱儿提了一气,起也随着她们朝沈皓行礼。
沈皓似是有些不满意她的举动,上前一把将她拉住,“同我行什么礼,便是要行礼,也不该是行婢的礼。”
他抬手向后挥了挥,两个婢女立即低退。
宁妱儿颤着小臂想要将手回去,沈皓却是愈发用力,他以为小姑娘会疼得蹙眉或是落泪,却见她神里除了抗拒以外,并未见到一丝忍痛的意思。
沈皓忍不住又加了力,最后他松开手,望着细白的手腕上那通红的印,不可置信:“你觉不到疼痛?”
宁妱儿忙将手收回,没有回答。
沈皓若有所思地将她打量一圈,最后拉开旁椅坐,又朝另一把空着的椅扬了扬,示意她坐。
宁妱儿没有就近而坐,她走到沈皓对面,与他最远的地方坐。
沈皓不悦:“我记得你与沈皓行一起时,好像并没有这样张局促,为何同我一起时,便是这样一副神,我与他有何不同?”
宁妱儿想起最初在魏王府醒来的那段时日,她的确见到沈皓行时会无比的畏惧,甚至要比现在面对沈皓时反应还要大,可随着与沈皓行相的时日久了,那些畏惧似是在不知不觉慢慢淡去,这当中有没有别的绪,宁妱儿一时也说不清楚。
见她沉默不语,沈皓的耐心逐渐消失殆尽,他手指有力的在桌案上敲着,越敲速度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响。
最后他用力一掌拍在桌上,将茶壶与杯盏震得叮当作响。
宁妱儿惊吓回神,不敢继续消殆,她咬了,缓缓声,“魏王与王爷的确不同。”
沈皓脸略微缓一些,抬手让她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