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多,男女之气都要受损。
她叫晏绥节制些,晏绥不肯,她也不反抗,就只是如死尸一般,静静躺在那里,咬牙忍住所有动。
她攻于演戏,但那是在别有所图的况。那时她还需要踩着晏绥上位,她的娘家还需晏家扶持一把。而今新法前路光明,明的官员都知,只要定支持新法,乌纱帽就掉不来。她爹爹胆小懦弱,可看人看得准,该投靠谁,该远离谁,心里清楚。
慕哥儿中毒后,她娘的十分心思都在了儿上。这样也好,没心再去她夫家的事,不会再她在郎婿面前低三气。
亲戚族人在汴京扎脚安顿,原本的钱庄生意又重新了起来。
她婚后虽不常在外面,幸而有县主公主两位好友,只不过各有各的路要走,三人三地,心在一起就好。
她的生活,就算没有晏绥,也照样能过好。
晏绥不叫她去,她就霸占了他的书房,翻阅书籍,过目不忘。她学到了织布造窑的方法,她知怎么经营一家酒馆,怎么酿酒采茶,这些事是上辈梦也梦不到的。
她先前以为,娘家嫁后,只能养儿育女,一步步看着自个儿人老珠黄,到不讨喜。可她现在明白,只要心想逃藩篱,哪怕人被圈着,依旧能逍遥自在。
原先,晏绥不在边,她就没有对抗外面的底气,畏畏缩缩,不知所措。而今,就算官家给她使绊,她也不会失了阵脚,反而不卑不亢,就这一条命,要拿随意。
反正,她想要的,已经攥在手里了,不会因不讨好晏绥而付之东。
崔沅绾搂着晏绥的腰,将浸在他的气息里,叹了气。
“你的太过狭隘,你我演来的模样。”
坦然面对,无所顾忌,可以称之为恃而骄,亦或是破罐破摔。和离是万万不可能了,可叫夫妻二人疏远却有很多法可行。
告诉他,你的或灵动可,或端庄贤惠,或媚可人的千百模样,都是我的面,我本凉薄冷血之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把最真诚的心意踩在脚,不屑一顾。
我本就是这样的人。
崔沅绾手指一转,晏绥上披着的里衣就散落开来,半颗膛,与屋里的冷空气接,呼间,膛上起伏。
晏绥见她坐起来,低愣愣地看着她。没有烛火葳蕤映照,眸里泛着冷意。明明眸里有几分悲,可她还是故作冷漠模样。
“无碍。”
晏绥握着崔沅绾的手贴在心,咚咚的心声顺着脉,一声一声地打在她耳边,稳健有力。
晏绥歪歪,玉枕上发丝随之落,他抬仰望着她,如同先前她在面,那般虔诚地望着他一样。
“你是什么样,我就你什么样。”
炉里的木炭烧尽,意隔着层层床幔,传不到床榻上。这样冷的天,应该是彼此相拥而眠才对。可晏绥偏偏生了反骨,说着从前。
“其实,在那次夜间上门拜访之前,我就已经见你许多次了。”